——【既然不行,一开始就别出头,昨天没人说酒店贵,没人说餐厅贵?是他坚持要,大家不好说,才同意,现在直接推卸责任,还有理了?】
——【什么推卸责任?他是病了!】
——【病得可太巧了,祈影帝没生病吗?叶成枫呢,两个房间隔了几步路,他爬不起来?】
——【同对叶成枫没好感,昨天在镜头前阴阳祈影帝的事,别以为我们祈粉忘了。】
弹幕的讨论,渐渐的集中到了叶成枫身上。
酒店房间里,杜蓝还在哄盛问音:“你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盛问音眉眼桀骜懒散:“区区瓦缸,何德何能。”
“盛问音,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冯小小生气了,想打人。
盛问音立刻站起来,以一种恭敬至极的态度弯腰:“是,冯小姐教训得是,奴才罪该万死,要给你跪下磕头吗?”
“盛问音!!”
冯小小暴躁了。
“你你你……”
冯小小站起身来,叉腰原地转圈圈:“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另一边的祈肆偏过脸,嘴角却忍不住显出一丝笑意。
这女孩,脾气实在是大得惊人。
冯小小被盛问音气得冒烟,又指着节目组质问:“你们到底谁说她是瓦缸了!你们自己说,现在怎么办!”
盛问音孤僻的坐到沙上,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节目组实在忍不住了,都急疯了:“我们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一直瓦缸了……”
“我不是瓦缸吗?你们亲口说的,你们让我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他们,我没有做到吗?”
“你是管家,你要帮他们解决问题。”
“哦,硬要我出办法?那我的办法就是,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听你们的。”
节目组:“……”
其他人:“……”
这人还真是要跟他们拧到底了!
杜蓝看得出盛问音是真有主意的人,她好声好气的说:“问音,你先缓缓,我记得管家的意思,就是要管好我们,你是管家,应该是我们几个的主导,怎么老说自己是瓦缸呢?”
盛问音看了杜蓝一眼,不说话。
史岩也说:“是啊小盛,你还是变回你之前那样吧?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盛问音又看了史岩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冯小小。
冯小小:“……”
杜蓝拉了拉冯小小的衣袖。
冯小小最后还是气哼哼的说:“那你得保证我们有地方住,有东西吃,你能保证,我就听你的。”
盛问音视线一转,显然觉得她说的是废话,她最后看向祈肆。
祈肆朝她看来,一双墨色的深眸里,还弥漫着未消的浅笑:“我一直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