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是所有妖兽的本能,就算他是天命龙也不例外,只是之前怕傅同看到不高兴,所以勉强克制着罢了,现在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的人就在眼前,眼里同样盛满对他的渴求,但傅潜渊看着,却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理想世界再好,到底也是假的,他不能用它来骗自己,也骗傅同。
那是对情意的一种糟践。
傅潜渊很清醒,但傅同不知道这些,看傅潜渊什么反应都没有,心里顿时有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你……”
他退开一点,直勾勾的看向傅潜渊,眼里清清楚楚的印着一句话——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傅潜渊心里无奈,又有些想笑:“没有,只是现在……并不太合适。”
傅同以为他说的是过渡期里可能会出现的一些问题,想了想,并不怎么在意:“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不疼,也没别的事,都挺好的,很合适。”
说完又眯起眼,大有一种“别找借口了,你就是外面有狗了对不对”
的控诉感。
傅潜渊亲亲他,没说什么,手指探进他的睡衣,沿着腰线缓缓下移,一路热度滚烫。
傅同得偿所愿,眯着眼睛往后仰了仰,像只慵懒的猫,但这样的惬意,在傅潜渊的手指覆在他腰侧往下一按后,霎时间烟消云散。
傅同的身子微微蜷起,眼睛湿漉漉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是因为傅潜渊下手太重,那一下其实很轻,四舍五入和没按没什么区别,但他在过渡期,疼痛感是免不了的,到了晚上更声,在蔚蓝光点的二十四小时加持下,不碰还好,一碰,那种刺骨的痛感就会因为触碰苏醒过来。
因为这点,傅潜渊抱崽的时候特别谨慎,就怕他疼,偏偏阿崽本崽不是个省心的,只有疼过,才能把心里的那点小荡漾放下。
然而放也放不了不久,到了明晚又是家里最浪的崽。
傅潜渊揉揉崽崽的头:“还好么?”
那种疼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不算什么,否则傅阿崽也不会到现在也没长记性。
但这并不妨碍崽崽委屈。
他吸了下鼻子,抬眼看向傅潜渊:“很难受。”
这话半真半假,难受是有的,但程度到不了很,蔚蓝光点加持下百无禁忌,疼痛和欲望都被压制,只要阿崽自己不闹,什么事都没有。
傅潜渊对此心知肚明,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心疼。
大家长抱起他家的崽,声音又哑了几分:“那,还和之前那样……用手好么?”
他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么给傅同解决的。
傅阿崽也知道他们现在根本没法儿做什么,闹这么一出其实为的就是这个,闻言在傅潜渊看不到的地方笑了下,但话说的很矜持:“也只能这样了。”
傅潜渊低头亲亲他,覆在他腰侧的手重新探进睡衣里,一寸一寸的往下移。
腰,小腹……慢慢往下。
傅同紧紧挨着傅潜渊,脸埋在他的颈窝,一颗心怦怦跳,越来越快,等感觉到那只温热的手就要触碰到最主要的部位时,他闭上眼,却在同一时间,听到了外面突然响起的门铃声。
叮,叮,叮——
在夜深人静里清晰极了。
傅同:“……”
傅同的脸顿时黑了,本来想不管不顾的让傅潜渊继续,但外面的门铃声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无休无止,还越来越急,扰的人心烦意乱。
到了这个份儿上,再有兴致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傅同往外瞥了一眼,话说的阴森森的:“我能捅人吗?”
傅潜渊失笑:“别闹,外面凉,你先睡吧,我去开门。”
说完,他抽出手,把两个人的睡衣整好,这才在越发急促的门铃声里出了卧室。
十秒后,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不少,白唐白柯宿宣樊休……妖怪局除了薛陵都到了,连小天师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