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糟心了。
穆静之不想再次听当事人肯定的说一遍,泄愤似的再次端起茶缸,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酒。
凌慕泽不明白穆静之这突然间是怎么了,伸手想要去夺过她手中的茶缸,可是却被穆静之避开了。
“喝……酒……”
简单的两个字被穆静之说的很是艰难。
凌慕泽的妈妈慕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先不说,因为慕茵和凌慕泽的爸爸是当初知识分子下放到这个小镇的,虽然环境没之前好,但是小的时候对凌慕泽的教养却从来都是最严格的。
所以现在的凌慕泽虽然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点冷冷的,但是骨子里却是很优雅的人。
在他印象中,女人平时就该是母亲那样,哪怕是生气都保持着优雅,一丝不苟,挺着笔直的脊背弹钢琴。
进了部队之后虽然他变得粗糙了许多,但是喝醉酒的穆静之对他来说,依然是个异类。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喝茫了但是却努力想和自己说话,但是却说不清楚的穆静之,双手无措的举起来又放下,有点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凌慕泽,你真的不用同情我啊,千万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哈……”
穆静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挥着手在凌慕泽面前说。
“不是同情,我是觉得你还是不要喝了,毕竟感冒还没好……”
穆静之特别无辜的说:“对哈,你也掉进河里了,你为什么没感冒呢?”
“在部队都习惯了。”
又踉跄了一下,穆静之为了站稳,抓住了凌慕泽的衣服。
天气渐渐的热了,凌慕泽穿的很单薄,就简单的衬衣,她双手抓住凌慕泽衬衣的刹那,凌慕泽浑身都僵住了。
穆静之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又发烧了还是怎么了,他感觉到了火热。
手下僵硬的触感让即便是喝醉了酒的穆静之也感到一阵兴奋,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兴奋的说了两个字:“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