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两件衣服塞进叶星丛手里,又指了指最近的更衣室,“去吧。”
叶星丛无语地抱着两件男装,被推进了更衣室里。
行吧,先换下来,再简单清洗吹干礼服裙换回去。她认命地想。
等叶星丛从更衣室出来,看见小男孩靠墙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穿烟灰色西装的男人,正在训话:“多大的人了,冒冒失失。还敢偷喝酒,今天晚上写检讨。”
“知道了爸爸。”
小男孩比刚才乖巧了十倍不止。
爸爸?!
他爸爸也未免太年轻了吧,叶星丛正想着,男人转过身来。
他有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可叶星丛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清瘦,英俊,线条锋利,眉目清朗,只有眼底的一点沧桑感会在不经意间出卖年纪。
而他看叶星丛,似乎也是同样的感觉。
“您好,许千丞。”
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对叶星丛伸出手。
“您好,我叫叶星丛。”
叶星丛回握他。
不知为何,这个人给她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叶小姐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许千丞说。
“您也是,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您。”
叶星丛如实说。
两人又简短地交谈了两句,叶星丛着急找人,就要下楼。
“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让犬子许愿当面赔礼。”
许千丞见叶星丛要走,忙说。
“当然,但是不用赔礼道歉了,不是什么大事。”
叶星丛掏出手机跟许千丞互加了微信,抱着裙子下了楼。
小男孩叫许愿,好特别的名字。
叶星丛看两人的样子应该是住在这个酒店里,却不知道他们和主办方什么关系。她穿着许愿的T恤短裤下楼,迅速找了个洗手间去处理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