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鸿欺身将冶尔压到了身下,温柔地说道:“你确定要用今晚宝贵的时间,来讨论别人吗?”
冶尔虽然接受过专业嬷嬷的教导,但真的要进行实战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见朱景鸿压了上来,下意识地挡了一下。然而,“螳臂当车”
式的拒绝并未起到任何作用。
“这衣服夫人是要快脱还是慢脱呀?”
朱景鸿一脸坏笑地说道。
“什么叫慢脱?”
冶尔下意识地问道。
“慢脱就是一件一件慢慢脱。”
朱景鸿将冶尔压在身下,凑到她耳边说道。
“一件件脱居然叫慢脱?”
冶尔有些疑惑地顺口问道,“那快脱是啥?”
“快脱呀……”
朱景鸿看了看身下娇小的可人儿,忽然直起了身,徒手将冶尔穿着的嫁衣给撕裂了,冶尔白皙、细腻的肌肤瞬间引入眼帘,忍得朱景鸿一阵口干舌燥。
“哎呀,这是干什么!这嫁衣可是花了不少钱买的呢,你这样撕裂了,日后就不能再穿了!”
冶尔有些的心疼地说道。
“怎么,你还想穿着这身嫁衣去嫁给别人?”
朱景鸿眯着眼说道。
冶尔发现自己失言了,急忙解释道:“就是可惜衣服而已,没别的意思。”
“说错话可是要惩罚哦。”
朱景鸿在冶尔脸上亲了一口,便开始专注于洞房花烛夜的正事。起先冶尔还能嗔怪几句,到了后来,便只能求饶了。奈何杀伐果断的朱指挥使只顾着攻城略地,自动屏蔽了小娇妻的抗议声。
第二日,朱景鸿早早地醒来了,看着身边躺着的冶尔,忍不住将人圈进了怀里,以后每一日都能这样醒来,真好。
“景鸿哥哥,不要了,不要了……”
冶尔在梦中含糊地说道,惹得朱景鸿默默叹了口气,昨天晚上自己确实没把持住,多要了几次。唉,确实有些过火了,不知道今晚冶尔还让不让自己碰。
“冶尔,快醒醒,该起床去敬茶了。”
朱景鸿低声唤道。
冶尔睁开眼,试图坐起来,但身上却酸疼地不行,做任何动作都能牵扯到酸疼的肌肉,让人痛不欲生。
“要不还是坐轮椅去敬茶吧,父亲和母亲知道你的情况,就算坐轮椅去,也不会说什么的。”
朱景鸿耐心安慰道。
冶尔终究还是没能赢过酸软的身体,乖乖坐了轮椅前去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