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都和丁佳蓝这么亲密了,别自作多情了。
不喜欢怎么可能又到后台鼓励又拍吉他?
拉倒吧,喜欢的话怎么能听不出来《乖乖》的意思?
……
打来打去,后者占据了上风。
她一直以为,写下《乖乖》是因为她想和肖一墨和解,毕竟在那一年里肖一墨帮了她这么多;可今天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放下过肖一墨,歌词的字里行间,都有着她潜意识盼望着的破镜重圆。
可惜,她暗示了这么多次,肖一墨却半点都没有听出她歌里求和的意思,这让她沮丧;而刚才看着肖一墨和丁佳蓝亲密,更让她的这份沮丧发挥到了极致。
别再多想了,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
应紫在心里默念着。
没一会儿,家就到了,应紫向卫时年道了谢,下车刚要往小区里走去,卫时年也从车上下来了,叫住了她。
月光皎洁,夏风习习。
月色下的女人妙曼娇柔,美好得像一幅画,却终究属于另一个人。
卫时年凝视着她,怅然若失。
年少时的缘分终于过去了,在应紫最璀璨的年华中,他比肖一墨晚到了一步,一步错过,步步错过。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希望这个真心喜欢过的女孩太过伤心。
应紫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卫大哥?”
“还在为肖一墨和那个女的难过?”
卫时年低声问。
“没有啦。”
应紫违心地道,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上的花砖。
卫时年迟疑了一下,终于开口暗示:“我看他和那个女的……应该没什么,他看那人的时间,还不如看你的多。”
应紫倏地抬起头来,眼中骤然一亮:“真的吗?”
“肖一墨这个人吧,虽然太过独断专行了,但本质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了都没什么花边新闻,”
卫时年不得不中肯地评价了一下这位情敌,“你别太难过,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应紫偏着头想了片刻,愉快地笑了,眉眼舒朗了起来:“谢谢卫大哥,我知道,不会钻牛角尖的。”
告别了卫时年,应紫转身往家里走去。裙子是晚礼服,太长了,她不得不拎起裙摆,一步步走得很小心缓慢。转过一个弯,前面是一个小花园,已经月末了,居然还有几朵零星的栀子花挂在枝头,散发着浅浅的芬芳。
应紫一时兴起想要去折,脚下却被裙摆绊了一下,踉跄了两步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双宽大的手牢牢地扶在了她的腰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