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轻江想了想,“我去了少夫人的住处,从窗户吹了迷药。推门进去后,明明见少夫人睡在床上的,可还没等我动手,就觉得头晕,对了,就是头晕,然后就倒了下去,以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裴轻江摇着头回忆着。
“你是说,你,你在少夫人屋里晕倒的?你没记错?”
湖目有些不敢相信,他们明明是在他自己的屋里现他的。
“没错儿,就是在那里晕倒的!”
裴轻江肯定道。
“这可真是奇了,我们先去的少夫人那儿,屋里根本就没有人的。”
“哦?你说什么?”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忘记了什么环节?你说你晕倒在了少夫人那儿,可你现在明明就睡在自己的屋子里啊,这怎么能说得通?”
湖目不解。
“是啊是啊,别说你了,连我自己都不明所以。难道那迷药……”
“是不是那迷药同时把你也给迷了?”
“好像,也许,只有这个可能了。”
裴轻江迷迷糊糊地道。
“那你怎么会睡在自己的屋里,而不是在少夫人的屋里?”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难道是中间醒了自己走回去的?”
裴轻江摇了摇头,又使劲儿地拍了拍脑袋。
“好了好了,别拍了,咱不想了啊!”
湖目心疼地抓住了他的手,“她们说,今晚你一定别让少夫人跑了,她们要当场捉住你们才会甘心。”
湖目说的很艰难,脸上是不愿可又不得不做的两难的那种情绪。
“嗯。只是你……”
裴轻江理解她的情绪,因为他也是两难,可又不能不做,为了他们的将来只得牺牲一些了。
“我,我没关系的,要想得到些什么,岂能一点也不付出?”
她们心里都很清楚。
“湖目,我的好湖目,真是委屈你了!”
裴轻江一把把她拥进了怀里。
“我,我不委屈,反正你是男的,也算不得吃亏。”
湖目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当然也是不舒服的。
大早上的,一干人轰轰烈烈地闹腾了一阵子,突然间就鸦雀无声了。来餐厅里用餐的,也只有柳夫人和柳惠两人。
“怎么都不来吃饭?人都哪儿去了?”
柳夫人瞅了瞅四周问道。
“夫人她们说是有事,稍后再来用餐。表少爷不是要上学堂么,您二位就先吃吧!”
管上餐的一个丫头回道。
“先前,我好像听到有不少的脚步声,家里可是生了什么事?”
柳惠也问。
“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只听子佳小姐好像说,着急看戏什么的。”
那丫头随口道。
“看戏?”
柳惠心里突然感觉不安起来。子佳说看戏,肯定又想什么坏主意了,那坏主定也是针对表嫂的。
“嗯,我听她是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