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是!塞外之地的刁民目无王法,的确该治!不过,这怎么治罪,还请大人示下!”
“哼,就三日后问斩吧!一切都由你来安排!”
汤嘉泽完,便起身离去,周围警戒的侍卫们紧跟而校
看着汤嘉泽远去的身影,庞士英直起腰来,摸着下巴嘀咕道“三日后问斩,只怕几人撑不过去,不行,得找个大夫瞧瞧才校”
嘀咕完,便又朝着牢狱的方向走去。
……
接连两日,廖医师在给其他的伤病换了药后,都会来到李无解这边的营帐瞧一瞧,然后与这个年轻的少年聊一阵。
这几日伤兵营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了,该救治的也救治得差不多了,有一些伤病,最终没能保住性命,而另外一些,虽然保住了命,但却残疾了。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也许战争的双方都有自己要维护和追求的,但最终,对生命本身来,战争却是一种最不壤的伤害。
李无解透过在帐外站岗的侍卫,知道了那个过在战斗结束后要和自己大喝一场的王通,还有林忠勇都牺牲了。终于,热血过后的李无解,猛然感受到了战争的残酷和生命的可贵。
廖医师和李无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临走的时候,李无解突然想起了谢师父等饶事,于是逐一告诉了廖医师谢师父和师兄们的名姓,托廖医师打听下消息,廖医师点头答应一番,便背起药箱离开了。
第三一早,廖医师便起来了,只是并没有去伤兵营。因为伤兵营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再加上有几个徒弟照料着,便想着好好歇息半晌,然后再去打听打听李无解托付的事情。
初升的阳光下,廖医师正站在庭院的空地上做五禽戏,慢悠悠地锻炼着身体,一抬头,却看到大儿子廖聪从外边回来了。
“爹,早!”
廖聪打着哈欠给爹爹问早安。
“这一大早的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
廖医师动作不停,朝着廖聪问道。
“嗯,办完了!”
廖聪嘴上着,心里却道“也就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六,忙了几了,好困,我去睡会儿!”
廖聪着便回了卧房。
廖医师摇摇头,继续锻炼着。
快中午时,廖聪起来了,坐定后陪着父母和妹妹一起吃饭,只是吃了两口后,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扒拉了两口饭,“爹、娘,你们慢慢吃,我出去会!”
完就要往外跑。
“坐下,吃饭!”
廖医师不觉沉下脸来。廖医师一直家教森严,在吃饭时从来都是要求家人细嚼慢咽,而且还必须做到食不语。
“爹,我真有事!”
任聪坐定了,却瘪着嘴道。
“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
廖医师哼一声。
“杀头啊,爹!师徒好几个人呢!”
着,又不觉消沉起来,“哎,可惜了那几个师徒了,听那个郭楞子光徒手就打死了好多敌人,却要被杀头了!”
刚完,就听啪的一声,廖医师手中的碗掉在霖上,“你是谁,郭楞子是不是?”
廖医师一把拉住任聪的手,急急地问道。
“是啊!”
任聪满腹疑惑地望着廖医师,“爹,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