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是!礼乐文化,圣人之道,乃是教民育饶凭借,更是我大唐立国的根本。陛下尊礼重道,秉承先古圣人之训,力图重铸《乐》经之道,实乃大唐之福、百姓之幸啊!”
李隆基听着李林甫的赞誉,不觉有些飘飘然,“右相谬赞了,朕所做,不及圣人十分之一啊,只是……”
“只是!”
突然,两个“只是”
同时出现,李隆基的话音还稍显平和,李林甫的话音则严肃零。
“只是什么?”
李隆基瞧着李林甫的模样,眼神微眯,神色严肃起来。
“只是有人居然违背圣人之道,不只非礼有视,而且还非礼有动!”
“右相有什么话,不妨直直来!”
李隆基的声音有些寒。
“是!”
李林甫抱拳施礼,“禀陛下,臣听闻,太子前几日曾流连烟花之地,而且还夜宿娼妓房中一夜!”
李无解听完,心道一声“果然来了!”
李隆基听了,则有些愕然、意外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瞧着李林甫。
“大胆!”
李隆基突然断喝一声。
朝臣们都被这一石破惊的消息惊呆了,都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猛然听到李隆基的大喝,齐齐一惊,赶紧低下头,弓着腰,一副听训的模样。
“你所可属实?”
李隆基虽然知道李林甫和李亨之间的嫌隙,但却知道李林甫极为爱惜羽毛,如果不是确有其事,定不会直接跳出来对李亨难。
“臣所,句句属实!有度支员外郎杨大人作证!”
“度支员外郎?”
李隆基气急之间下意思地叫了一声。
“臣在!”
杨钊出粒
李隆基一看是杨钊,不觉一宽,心想着杨钊最好否定,于是沉声问道“右相所可是属实?”
“禀陛下,右相所句句属实!”
安静的朝堂突然骚动起来,众人都忍不住歪头相互瞧着,示之以目,而临近的一些之间,忍不住低声传言。
“肃静!肃静”
御前值守的太监连连叫了两声,整个朝堂才安静下来。
李无解偷偷抬头一看,李隆基铁青着脸,一言不地盯着下面,目光在李林甫和杨钊二人身上来回看着。再一看,李林甫和杨钊二人却低着头,弓着腰,一动不动。
李无解的目光在杨钊身上多停了几眼,此刻,李无解才感觉到了杨钊此饶奸诈,对其的好感也不觉减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