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嗓子……”
秋梨抚了抚嗓子,似有情绪在眼底翻涌不断,最终化为一片沉寂。
“你为我寻的鲛珠,第一次的时候便极为有用,第二次……我也是为了安抚你,才又服了一遍。”
宝婳愈发的不解,“为什么?”
秋梨收紧了手指,隐忍道:“因为,我的嗓子是被祝大人毒哑的,并不是你。”
“你大概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秋梨柔静的目光落在宝婳的脸上,“宝婳,你之所以离开他身边,恰恰就是为了我,你是因为他毒哑了我之后,你才偷了他身边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你带着这个东西离开了府里,为的就是要拿这个东西,同他交换我。”
宝婳向来天真,那时竟将卑贱的秋梨同那藏宝图相提并论。
由此可知祝九风当时有多么的愤怒。
“秋梨……”
宝婳从来没有想过,秋梨口中的真相,竟同祝九风当初告诉她的事情差了十万八千里。
倘若秋梨的话是真的,那么……
颠倒黑白之时,祝九风又是如何做到含笑从容淡定,叫人信服至极?
“宝婳,对不起。”
秋梨慢慢松开了她,眼底流露出一丝哀伤之意。
宝婳不仅不欠她,反而还为了她的事情,一再涉险,失去了记忆。
她就像个懦夫一样,龟缩在这府里,何其的懦弱不堪?
宝婳看着她那双眼睛,心口竟也一阵刺痛。
随着这份刺痛,她似乎又能艰涩地窥见到某些画面。
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
在她的脑海中,也是穿着红色裙袄那日,她急促地跑来秋梨的房间。
她看到秋梨再也不能开口说话,那股莫名的难过竟挤压在她心口,令她几乎都要喘不上气。
“为什么……”
宝婳竟十分惶恐。
对那些已经发生的、却仍未为她所知的事情,感到惶恐。
“我偷了哥哥什么东西?”
秋梨并不打算瞒她,“他早些年一直在筹谋算计,他并不看好鼎山王,所以偷了鼎山王一张藏宝图。
他原本可以提早将此物交给天子,以最快的速度投靠天子,我却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你竟偷走了这件东西。”
“你坏了他的大计,所以,他怎么可能轻饶了你呢?”
他现在的好,自然也全都是假象。
秋梨今日的话,就像将所有零散的珠子渐渐串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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