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街上鸦雀无声。
百姓们无法想象留县最富有的卫家小姐会为了一个丫鬟如此撕心裂肺地哭泣。
历小沫上前拍了拍卫伊,“我这里有些止血疗伤的好药,刘明秀也去请大夫了,先给燕子上药吧。”
“好、好。”
卫伊抹掉眼泪,帮着其他人扶起了燕子,看着他们将燕子放到一个很轻巧的架子上抬走。
目送燕子被抬走,卫伊转过身来,她有自己必须面对的人。
张辛显然没想到卫伊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在他的预设里,这个被自己娇惯着养大的女儿应该在看到燕子以后害怕,自己再随便哄一哄,回去了还不是任他教训。
在百姓眼里,自己依旧是那个即便女儿犯了大错也不舍得罚她的好父亲。
谁曾想事情竟然这样展,该死的东西,果然是卫家的孽种,和她舅舅一样不好骗!
现在好了,他成了恶人了!
“爹。”
“伊儿,你被那燕子蒙骗了啊。”
张辛一副痛心疾的模样。
“燕子没骗我。是爹你骗了我。你骗了所有人。”
卫伊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沓书信。
“爹,这是昨夜我从你书房拿出来的信。其实在我小时候就进过你书房里的暗室,以前以为爹在里面藏了卫家的商业机密,所以我不敢乱动。”
卫伊展开了一封信,“没想到爹会藏这张腌臜东西。”
张辛只见了那些信的一角就激动了起来,想要上前抢夺。
刘邦早已从旁关注许久,一个健步上去拦住了张辛。
“你们都是死人吗!”
张辛冲着仆人们喊道。
仆人们正要上前帮忙。
“卫家老爷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就如此见不得人吗?”
人群中传来一句疑问。
历小沫知道,这是张良的声音。
“没、没有。”
张辛言辞闪烁,“那是我私人的书信,念出来不合适!”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他这样,自然知道其中有猫腻,窥私欲开始泛滥。
“你家夫人都死多少年了,有什么私人不私人的书信?”
“都是留县的自己人,乡里乡亲的,分什么私人不私人的!”
“卫家小姐,快念吧!”
“就是,让我们听听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