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沈观鱼就被放到了床上,几盏琉璃宫灯在床帐周围,内里纤毫毕现,赵究冷硬着面容,一言不就要来扯她的衣服。
&1dquo;不要。”沈观鱼还没有坦诚相见的勇气,怎么也不肯松手。
可赵究铁了心要看她到底伤得如何,直接将衣衫撕碎,她的身子直接暴露在赵究的视线里,像尊严被打碎,沈观鱼眼泪都要出来了。
&1dquo;有伤就别再乱动了,乖,让朕看看。”
她又要躲进被子里,赵究已经翻身上来,制住了她的手脚,一寸寸打量起那雪腻肌肤上泛着血丝的伤口,甚至将她翻起去看背面,同样的凄惨。
这么一大片都藏在了衣裳里,所以今日他才没觉,可沈观鱼自己不觉得疼吗?
&1dquo;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冷得可怕,眉毛蹙得像两把刀子。
沈观鱼偏头不看他,在这种无法抵抗的无礼打量下,眼泪控制不住流进了被子里。
一天里被人连着扒光了两次,她到底算个什么东西。
没得到答复,赵究皱紧了眉头,未尝没有看到沈观鱼的眼泪,但怎么去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赵究实在不懂,面上凶着,心里却头一次感觉束手无策,懊恼起自己的冲动来。
钳制住她的手到底是慢慢松了,沈观鱼得了自由,马上钻进被子里,退到床榻深处去,睁眼泪眼警惕看他。
赵究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1dquo;朕不是故意的,你说了现在就去给你出气好不好,不说朕还得费力去查,坏人跑了怎么办?”
沈观鱼还是一言不,她即使知道自己和赵究成为这种关系,早晚袒裎相见,可刚刚那么突然,那么直白,她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1dquo;你还不肯说吗?”赵究似乎是耐心耗尽了,起身要吩咐人去查。
沈观鱼终于开口:&1dquo;是齐王妃让人帮我洗澡,下手重了些&he11ip;&he11ip;”
她说起这事时眼神失去了焦点,彻底陷进了难堪的回忆里。
这怎么叫重了些,这根本就是刑罚,赵究一时后悔,他还是疏忽了没把人看紧。
心里有了计较,他慢慢向沈观鱼靠近,高大的阴影很快覆盖上她。
沈观鱼想动又止住,只是低下了头,任他连着被子将自己捞起,坐到了他的怀里去。
赵究不敢太用力,想起今日揽她时也没见哼一声,又是一声叹气,&1dquo;你想如何处置齐王妃?”
&1dquo;我想让她死。”
沈观鱼也不斗气,歪在他胸膛上,带着水汽的丝沾湿了皇帝的衣衫。
&1dquo;好,咱们把齐王妃杀了。”赵究不在意,下巴贴着她的额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慢慢梳理着凌乱的尾。
&1dquo;现在不必,我要让她睁眼瞧瞧自己儿子的下场再去死。”
听这话沈观鱼是有主意了,他来了兴:&1dquo;你这是有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