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眸中微暗,扣着她的手道:“我自己来。”
说着把人放倒,自己动手,解了外衫,不待姜棠反应过来,自己顺着她的身子就压过去。
两人穿着里衣,单薄的恍如第二层肌肤。
男人的身体贴过来,带着一种剑拔弩张的危险。
他问:“病可好利索了?”
其实哪里用问,姜棠的药都是他连哄带骗喂的,大夫也多与陈宴清交流,姜棠的身子如何,陈宴清再清楚不过。
早在她闺房的时候,陈宴清已经蠢蠢欲动。
“好了。”
姜棠觉得她有些撑不住,想动手拢拢衣物,还给自己找了个瘪足的借口,“有点冷哈哈!”
不料手刚碰到领口,就被斜来的大掌抢先一步。
“冷吗?”
陈宴清从容道:“那我给你暖暖。”
然后不知怎的,姜棠“嗯”
了一声。
似喜似痛,婉转带勾。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指尖微颤,“你别……”
那清醒时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敏感又娇嫩,如今落在一片滚热中。
陈宴清没再动,却也没拿开。
他抵着她的额头道:“你方才说的我都可以帮你,衣服也不用你帮我褪,不过如今咱们来交流一下,什么叫‘我碰你’。”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尤为深意。
“你、你不洗澡了。”
姜棠仰面躺着,顾左右而言他。
陈宴清笑了笑,“反正等一下也要洗。”
姜棠被他说的有些晕,漂亮的水眸看着他,打商量道:“可我今天不大想交流呢。”
“怎么不愿意?撩完不负责?”
若非她咬着他衣服点火,陈宴清今日真没这个心情。
姜棠翕动着嘴唇,“也没不愿意吧!”
就是……怎么说。
让人摸自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而且此时的陈宴清,那双眼里仍旧温和,就是带着说不出的贪恋。
她形容不出这种感觉,如果真要说像什么,大抵就是像暗夜中游走的狼。
他盯上了心仪的食物,隐藏自己的意图,漆黑的眸子里面充斥的是最直白,属于捕食者对猎物最温柔的耐心。
他的指尖在脆弱处揉捏,声线带着沼泽般的危险。
但同时又是暗哑而充满吸引力的。
大抵越单纯乖巧的姑娘,越容易忍不住靠近诱。惑。
他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轻轻擦过她的鼻尖。
凉凉的,带着薄汗。
他都还什么都没做,她就怕了?
陈宴清觉得好笑,接着照那边亲了亲,凉意染了滚烫,薄汗变成水色。
他低道:“那给不给碰,嗯?”
说是这样说,其实他手又不老实了。
姜棠面色绯红,紧咬着唇,才能把随时都有可能溢出唇的声音咽下。
逐渐升高的温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