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不禁失笑,点了点她鼻头。
“但此刑非彼刑。”
姜棠闻言,仰头看他。
她迟钝不解的时候眼睛是懵的,扑闪扑闪瞧着很可爱。
陈宴清打量着她,大概知道她是无法自己反应过来了,这便弯腰凑过去,扣着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唇。
姜棠有一瞬呆愣,正要伸手推开他却被陈宴清轻咬了一口。
“知道了吧!”
男人嗓音醇浓,犹如老酒。
知道什么呀?
姜棠捂着嘴,有些熏熏然,“知道什么呀?你咬我吗?”
“自然不是。”
陈宴清道:“咬你是为了让你知道,身为一个男人,尤其是要成为你丈夫的男人,他会有许多办法来惩罚你,刚刚只是其中一种刑法。”
姜棠下意识偏头,摸了摸唇角,“这就是刑啊!”
没曾想陈宴清“嗯”
了一声,“其它还有,你需要我再详细解释吗?”
她察觉陈宴清笑的危险,摇摇头。
“……不要了吧。”
陈宴清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关系,早晚的事。
“那其它以后教你。”
姜棠点头,这下老实不少,小小的呼了口气,松懈了身子。
“好呀!”
只要他别那样笑就行,怪瘆人的。
她俨然不知道自己掉进了什么样的陷阱。
陈宴清眼底掠过一抹得逞,面上依旧平静。
接下来进入第三步,他的小夫人喜欢人夸她,“另外我需感谢夫人,那晚能生死不顾的为我挡弩·弓。”
他真诚道:“为此扭伤了脚,我很感动。”
这话让姜棠有些高兴,可她看着陈宴清冷峻的面容浮现出所谓的“感动”
,总觉得怎么这么奇怪。
但陈宴清官场浮沉多少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心里不管是什么惊涛骇浪,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哪怕破绽也是一闪而过。
她斗不过他,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但姜棠也自己的坚持,板着小脸,“那你先道歉。”
陈宴清:“……”
都这样的还道歉?大理寺卿不要面子的嘛!
但瞧着姜棠好不容易松懈一点的肩膀,都哄到这步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陈宴清不动声色的左右环顾一圈,确保附近没有其它任何一人,才微微低头,用两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是我不是。”
他头一回低头,生疏又别扭。
这话一落姜棠便笑了,那笑浅浅的,带着熟悉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