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站在一边听了会儿,明白估计是陆渐远晚上约了人,这下去不成了。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洗手间里那两个小野鸭。
电话那边的人又嘀嘀咕咕一长串,陆渐行时不时“嗯”
一声,模样十分深沉,跟刚刚跳脚发疯跟他对骂的样子判若两人。
陈彩站了会儿觉得客厅灯光太亮,自己裹着浴巾又有些冷,干脆溜达着又回卧室了。
陆渐行余光瞥见他走远,这才对陆渐远道:“……那个小经纪人?不认识啊。我就是发现他跟踪我,所以抓现形教育了几句……嗯,不经吓唬,我区区几句就把他问住了,他已经向我承认了错误回去了,痛哭流涕的。”
陆渐远不知道他嘴里“痛哭流涕”
的小孩正在卧室大床上躺着玩手机,还在那边笑道:“你也别太凶了,那男孩子我看挺长的挺不错啊,第一印象很有好感。”
陆渐行立即道:“什么不错,岁数挺大了,干巴巴的,你是喝多了眼花。”
陆渐远疑惑的“哦”
了一声。那边有人嬉笑怒骂嗡嗡央央,听着是在娱乐场所,陆渐行趁机扯了两句别的,这才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外卖终于送到。陆渐行拿着必需品去卧室,关灯关门,跟陈彩在黑夜里对峙着。
陈彩已经等不及了,不等人招呼,自己麻利儿的把浴巾一扔,脸朝下趴着。
陆渐行反倒是有些束手束脚,在床边站了会儿,这才忍不住说:“一会儿疼你就喊。”
陈彩有些羞涩,扭捏道:“好哒!”
陆渐行:“……”
这嗲声嗲气的,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俩人还是太陌生,上次还有酒精助兴,这次稀里糊涂到这一步,脑子都很清楚,定位却很模糊。
酒后乱性?肯定不是了。
水到渠成?更不是。
陆渐行在床头翻了会儿强迫症,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借口——这是来自总裁的惩罚。
总裁开油开套,自己忙活,忙活完了深吸一口气,像是上岗一样爬上床,又开始给陈彩擦。
俩人摸摸索索,进入正题,忽然就卡了——陈彩苦着脸憋着嗓子,发出公鸭般的嘶哑声,难听至极。
陆渐行本来就紧张,一听就不行了。
俩人面面相觑,还好室内太黑,觑得不清楚。
陈彩小声抱怨:“……你怎么回事啊?上次不是好好的吗?”
陆渐行在这种事上被埋怨也有些烦,理直气壮道:“我上次就这样,是你有问题吧。”
陈彩想了会儿,指导道:“我知道了。是气氛不够火热。你得吻我。”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