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持。
彭敬业见她清醒了,让她待在一旁靠着树缓缓。
他先去癞三儿那里查看,见人瘫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看起来严重,人还好好活着。
小姑娘手腕子软,力气不大。
松口气后,抽出那人的裤腰带,他将人三两下四肢反绑,拖到江秋月跟前。
“江同志,希望你保持冷静。”
“我知道你是自卫,但是他的命不能结束在你手上。”
彭敬业抬眼看了看她,面露不赞同。
江秋月咬着唇,通红的眼睛转向一旁。
再来一次,她还会那么干!
打的他妈都不认识!
彭敬业凝眉看向这个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小姑娘。
那一副倔强死不悔改的态度让人手痒痒。
不过,他知道面前的娇人儿不是他手底下带的糙兵蛋子,随意怎么教训操练都行。
小姑娘得哄着、让着。
握了下拳,彭敬业让江秋月站住别动,他把人带到一边审一审。
江秋月更想把人打个半身不遂口不能言,但是有解放军战士在,她不敢。
只能遥遥看着彭敬业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人审的鬼哭狼嚎,也不知道都透露了啥。
本来彭敬业只是习惯性地抓住歹徒后例行审审,结果审出问题了。
不到片刻,江秋月见他将人扔到一边,长手长脚的大步走回来,脸色沉沉。
“怎么了?”
江秋月奇怪问道。
彭敬业眼神沉重地看了她一眼,说癞三儿供出点事。
待他言简意赅不落分毫的说完,江秋月如遭雷劈。
原来癞三儿不是无缘无故找上江秋月的,有人从中作梗!
癞三儿说村里那顿大锅饭后,有人找上他说新来的女知青是只肥羊,没啥背景,问他看不看得上。
癞三儿蠢蠢欲动。
不过春种期间江秋月交好生产队长家的儿媳妇柳兰花,癞三儿不敢轻举妄动。
背后的人又递了话,癞三儿忍不住前来试探。
就是在知青院门口遇上那次。
实话说,江秋月干巴巴的身材引不起癞三儿兴趣,还不如村里前凸后翘的小寡妇呢。
但是江秋月穿的好脸盘子好,据说家资丰厚又是个无人帮衬的,癞三儿起了心思霸占。
农闲的大半个月,江秋月整天窝在知青院不出门。
癞三儿等了许久终于瞅到今天的机会下手。
江秋月两手直哆嗦,深吸口气问道,“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