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次妾身可是找到了当日的人证,物证也以准备妥当。这次她耿宁儿想要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瞧着下身人那纯真面庞,及那极尽的讨好笑容,李淑翠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轻快的道:“做的好,若是事成了,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妾身,谢过侧福晋了,只盼侧福晋到时能在王爷面前为妾身美言几句。”
“只要你把此事办好,自是不在话下的。”
钮祜禄君柔嘴角擎笑,忙向李淑翠磕了几个头,道:“多谢侧福晋,妾身定不负侧福晋的知遇之恩。”
“行了,你且退下好生备着吧,等候我的命令即可。”
“是。”
摇摇晃晃的起了身,钮祜禄君柔再次向李淑翠屈身行了个礼,尔后便恭顺的退出了浮碧阁的堂屋。
出了浮碧阁的圆拱门,钮祜禄君柔侧身深深的瞧了一眼浮碧阁,嘴角的狰笑甚是慎人。
我等着,等着那一天,等着你与耿贱人双双陷落的那一天!
浮碧阁堂屋内
“福晋,这钮祜禄氏的话可能尽信?奴婢甚是忧心,她能抛弃旧主投奔您,他日也有可能对您使同样的手段啊。”
侧身靠着榻上的小桌,李淑翠眉眼弯弯的看着立于身侧的画椿,笃定的道:“她那点儿花花肠子,又岂能瞒的住我?也就涵碧阁那个被她的外表给骗了。”
“只是……,奴婢怕她会倒打一耙。”
“画椿,经上次一役,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这一次谁也别想跑,我要她们都好生尝尝我所经受的锥心之痛!”
瞧着李淑翠眼中的熊熊怒火,想到她这段时日所经受的一切,画椿终是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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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莲慧着了一身淡紫色的旗装,悠闲自得立在院中逗着笼中的雀儿,有些苍白的面庞上挂着释然的笑容。紫菁拿着一小碗的鸟食跟在她的身后,表情却是十分的严肃。关好了鸟笼,莲慧漫步的移到院中的石桌旁,盈盈的落了座,侧首看向一脸肃杀表情的紫菁,好笑的摇了摇头,软绵的声音响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