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一喜,然后一摇头,不会了。
“那你知道问题在哪儿?”
小木又问。
张狂一愣,然后摇头,不知道。
“这就是了,问题在你身上。”
“怎么可能在我身上?”
“那我问你,一个有伤害前科,又胆敢打翻精神病院的看护逃跑的二劳分子,应该是个什么样子?”
“就我这个样子啊。”
张狂指着自己,严肃道,对于自己的扮相,他是相当有信心的。
“形似,但缺乏神似,我问你,大头经常喝得连他妈也不认识了,你喝醉过吗?”
小木问。
张狂摇摇头,那怎么敢。
“再问你,大嘴见了女人,豁嘴里就流口水,嘴上挂的不是逼、就是奶,你有过吗?”
小木又问。
张狂又摇摇头,肯定没有,顶多扮个凶相。
“还有吃饭,不管是大餐,还是街头小吃,你都是荤素不忌往嘴里塞,根本不分好坏是吗?”
小木问。
张狂点点头,肯定了,那顾得上这个。
“还有……嫖过娼吗?吸过粉么?打人打过个半死么?”
小木再问,问得张狂不知所谓了,再怎么说也是警察,不可能这么没底线,然后小木点出他的问题来了:“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坏人没劣迹,怎么让人家相信你是同路?而且因为你和我这对水火不相容的在一块,恐怕连我现在也被怀疑了。”
对呀,表现的太乖了,怎么可能是坏人?
张狂蓦地省悟到了这个严重的灯下黑问题,他瞠目想着,越想越有道理,可以低调,但低声下气就显得很不合理了。
“那怎么办?”
张狂问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