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是无所不知。”
老人笑着。
“即使是枯木也会冒出新芽。”
“而她,毫无疑问是我们中最优秀的一位。”
“哪怕她的心理依然存在问题?”
“。。。。。。。”
“凯尔希医生,我不曾怪罪与你。”
虽然老人这么说着,但不可避免的,他身上的气势依然有了一点改变。
“她成长了。当她伤痕累累的回到这里时,这是我唯一得出来的结论。”
“我甚至无法看透她了。”
“我从来都看不透她。”
凯尔希说着,她从来不会试图去读懂一个疯子的内心。
你无法分辨那是真理还是深渊。
毫无疑问,犹大要么是一个得知答案的人,要么就是最纯粹的疯子。
当然,也可能两者都是。
“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毕竟您曾问过我123个问题。”
来都来了,赶紧的吧,累了。
凯尔希整理好遗容遗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表情。”
老人笑着说。
“说实话,当时,在我送走犹大时,我并不认为她能活下来。”
凯尔希坦然,也不在乎这种话该不该说。
“我说过的,我从来没有怪罪于你,凯尔希医生。”
“她一直是我的骄傲。”
“哪怕她砍穿了萨卡兹的新王庭?”
老人嘴角隐约有一点抽搐,但他还是一口咬死没有松口。
“那她就是我们伊比利亚的骄傲。”
“黄金时代的遗民啊。。。。。”
老人叹息着,和凯尔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像是在拖延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