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要一路走到萨尔贡?”
“没错,你也不会想一路走到卡兹戴尔吧。”
凯尔希咬着绷带一端,给自己的双臂缠着固定,虽然犹大再三保证了自己绝对把那堆玩意都对齐了,肯定能长好,凯尔希依然习惯性的给自己缠了个严实。
“emmm怎么说呢,要么都别睡觉了,要么保证咱俩睡觉时都别翻身,我的领域以我为参考系,固定了你的手臂,你大概能理解吧?”
“你或许和可露希尔会有共同语言,她在我们那里负责研究这些东西。”
凯尔希瞬间就放弃了思考,她现在还能感受到刚刚犹大说她这段骨头反了,在她阻止前就翻过来结果还是安不上时的痛苦。
“大概就是你翻了个身,你手还。。。。”
“行了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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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所以你就带着她又回萨尔贡了?”
年幼的黎博利感染者听着那个不曾见过的自称是审判官的人,面无表情但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愉悦的描述。非常形象的体会到自己视为老师的人最近都遭遇了什么苦难。
“你放心,有我在,只要一时死不掉,那就肯定死不掉了。”
犹大似笑非笑的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看的对面的小鸟不自觉的退后了半步。
“你闭嘴吧,艾利奥特,麻烦把联络站拿出来,就是我上次给你的那个。”
“嗯,我知道了,马上就到。”
在艾利奥特走后,凯尔希完全不在乎形象的躺在沙上。
“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把这么掏个洞安在另一边,两边插在一起就稳定多了。”
“如果你在下次动手前能跟我说一声就再好不过了。”
凯尔希眼睛都不带睁一下,就这么躺着说。
“我不是看你太累了嘛,几天一点都不睡,还要赶路,虽说有我的能力不会生病,伤口不会恶化,但是人体的疲倦和痛苦不会减少。”
犹大耐心解释着,但是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下次还敢都写在脸上了。
“所以你在我睡着前一刻直接动手了??”
深入骨髓(各种层面上的)的痛感历历在目,凯尔希睡意全无。
“你不需要睡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