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也被那个疯子砍了。”
优雅的贵族带着挑衅的语气问。
“啊,差点死了,她的刀带走我的手时,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来的及做出。”
金的萨卡兹青年挥了挥他没有手的右臂。
“听上去你很高兴?”
贵族坐在桌子右侧的椅子上,手上端着的杯子里不知是哪种液体。
“至少,认识到了差距,还活着带回来了情报。”
“从一张画像上能看出什么?”
“或许,她已婚了。”
特雷西斯推门进来,同时这么说着。
两人同时起身鞠躬。
特雷西斯走到正席上坐下,示意侍从将画像拿上来。
画像上赫然是带着温柔微笑却又冷漠到极点的犹大。
曼弗雷德的画工不算优秀,只是那张脸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这是她的眷属。”
他很确定的说。
“可她甚至不是萨卡兹!”
血魔大君愤怒的拍桌。
“你先别生气,还有一件事我没说。”
那贵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咳嗽了一声重新坐下。
“她还可能是我那愚蠢妹妹的妻子。”
他拿出一张照片,上面印着的是某次会议中的特蕾西娅,衣服外面挂着一根洁白的羽毛。
他把两张图片放在一起,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那两个羽毛本是一对。
“咔嚓。”
桌子不堪重负,不断出悲鸣。
“喂。”
“怎么了?曼弗雷德。”
那贵族的情绪显然已经到达极限。
“收敛点,你也被她砍过。”
“她至少砍不死我。”
“如果你能把见面就落荒而逃说的那么骄傲的话。”
曼弗雷德将非惯用手搭在剑上,两人之间已经擦出来了火花。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