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还以为阿戈尔人也会淹死的。”
她身后教堂的门被打开,穿着奇怪的主教从里面走出。
“圣徒女士,不知道您来到这里想做的事是什么?”
他恭敬的开口。
影子没有理他,两步就来到了他面前,剑尖指在他的脖子上。
“谁给你的勇气?”
左手举着手枪,同时抵在他的下巴上。
“审判庭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他们总不会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就直接动手吧。”
他依旧不慌不忙的说着,特意在证据上加重的语气。
“砰。”
他的袍子被击碎,脸的一侧被划出伤口。
兜帽早已不见踪影,怪异的鳞片裸露在外。
“现在不就有了。”
主教捂着自己的下巴狼狈的后退,他不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为什么敢动手。
“真是愚蠢,你为了拖延时间,为了保存实力,提前把所有人调走了,甚至今天连市民都没有。”
“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凭什么不敢杀你。”
“。。。。。。”
他狼狈的后退,他失去刚刚的从容。
影子缓步跟上前去,走进了教堂,她甚至还饶有兴致的观察着教堂的内饰。
“说实话,这里现在是真的丑,是你自己设计的吗?确实,看上去也就骗骗那些麻木的村民了。”
“你不能杀我。”
主教松开了手,他的脸已经恢复了正常。
“理由。”
“她,不允许你,这么做。”
主教放肆的笑着,好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一样,对着面前天大的笑话,毫不遮掩的笑出了声音。
影子停下了脚步,耸了耸肩,把手枪插回枪套。
“真是可笑,这就是伊比利亚的圣徒吗?”
他有了天大的底气,哪怕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也丝毫不带有慌张。
“做好你该做的事。以及,你还没有资格来评论我。”
她转身,走出教堂,在这之前,没人能想到这出戏会这样结束。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走在楼梯上,她头也不回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