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疲惫的捏着眉头,长达几个小时的不间断手术让她的身心都疲惫到了极点。
乌萨斯那边的局势她看不透,连带着那里对待感染者的态度一样难以捉摸。
前几个月她才刚刚坠落在萨尔贡,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于这具身体的耐久有没有影响。
反正是没有影响到她加班。
她将手术的报告单签字然后封存,把桌子上的待处理事务推到一边。
调平自己的椅子,整个人躺下。
她很累了,每次在这种时候,她都会去思考把博士封存这件事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凯尔希摇头,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将文件铺在脸上,阻隔始终明亮的光线。
太阳即将落下,黄昏时特有的倦意笼罩了这位不死的兽主。
“叮,叮,叮。”
耳边的电话声打断了她逐渐沉睡的思想。
凯尔希原本还在想着是谁会在现在给她打电话。
她这么想着,摸向办公桌上的电话。
并不是这个??
那是。。。
倦意消失了一大半,她从办公桌的夹层里拿出了那个被她封存的和老朋友聊天专用电话。
“喂,哪位?”
她将话筒拉到嘴边,依然躺在办公椅上。
尽管如此,她还是拿出了营业声线,只不过这也只是在表面上糊弄一下。
她连已知都没有打开,现在也只是打算随便和对面聊几句然后挂掉。
“我亲爱的老朋友,凯尔希,我需要无所不知的你来为我指明一个方向。”
听筒对面传来一阵听上去就非常年轻的声音。
但是她所说的内容却让凯尔希不得不认真对待。
她捂着话筒,缓缓坐起。
对方很有礼貌,至少没有当面指出她的行为,只是在她完全坐起后补上了一句。
“在已知范围内。”
凯尔希的倦意完全丢失,下意识的驱动已知顺着电话向对面搜寻。
但是她在对面只看到了未知,嗯,意料之中。
“你想知道什么?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停下对已知的探索,凯尔希同时问道。
就不知道是哪位老朋友。。。嗯?等一下。
对方确实是未知不错,但是。
这个未知好像分层。
最外面那层就是未知,不过在和外面那层一比较。。。
哪怕是凯尔希也能分辨出这两个不是来源于同一个未知。
然后,在两个未知的包裹中,那个人。。。。
是个鲁珀少女?
尽管那个人的实体不属于未知,但她身上含有未知成分。
凯尔希只能从形状上分辨出那是个鲁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