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家一会儿被生。理感觉刺激得飞到天上去,一会儿又被心里烦躁的情绪重重一锤子按到地上,一上一下,绵绵不绝。
一次之后。。。
他头埋在辛家的肩处重重喘息,死死的抵住她。
“烦死了你!出!去!”
江津不听,动作轻柔的啄她敏。感的耳垂,“今天为什么不高兴了?”
“没有。”
“你今天突然不高兴的。”
江津又轻顶她一下,“什么原因?”
“。。。。。。”
“那个清洁工?”
辛家一把揪住江津的手臂。
江津已经知道了,一想到这个,辛家就感觉到无法言喻的恐慌,她慌不择路地一缩,江津身体一僵,喉结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特别清晰。
江津啄啄她的眼,“放松。”
辛家盯着他,乖乖的放松身体。
江津:“我不随便查人是因为没兴趣,但是辛家,你应该知道的,你不告诉我,我肯定会查的。”
“。。。。。。”
“你说还是我查?”
短暂的沉默掺上不知名的辅料被陡然拉长,辛家撕开裹在骨肉上那张人模狗样的皮囊,“江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辛家吗?”
“你说过,辛苦。”
“嗯,不是因为家庭条件差辛苦,而是家里大人不争气,好好的家被弄得乌烟瘴气才辛苦。”
辛家看着江津的削瘦有力的手,拿自己的手比对上去玩,边玩边继续道:“你以前问我为什么会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当服务生,我说缺钱。真的很缺钱,我爸吸毒欠了几万块钱的债,得还,我现在想想觉得幸好他人缘不好借不到什么钱,要不我还真还不上。”
江津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太晚了。”
“回床上睡。”
“懒得动。”
两个人贴着汗腻腻的,辛家根本睡不着,她一挣江津更用力抱她。
辛家也困了,她打了一个浅浅的哈欠,迷迷糊糊说了句热。
她睡着没两分钟,客厅的空调送出丝丝缕缕的冷风,把燥热从房间里推出去,江津手脚安静的回到她身边,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