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成了别人了。
如果彼此间离得很远也就算了。
离得远了,看不见了,思念家人的情绪就不会这么的浓重。
但两家偏偏离得这么的近。
下山走得快些,也就三十多分钟。
站在山背上,虽听不见山下的人都在说些什么话。
可大致还是能够看清楚,山下的人都在干些什么。
这就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了。
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认不出我。
我主动相认,而你仍旧视我为陌生人。
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
可你却不知道我在看你。
一想到这些,姚掌珠就哭得越发的伤心了,眼睛都红肿了起来。
“你……”
程秀芬满脸的尴尬,尤其她家是在村口,来来去去的人不少,家里还开了诊所,一楼的两间房就当作了诊所室,里头有几个乡亲在挂水,听到外面姚掌珠悲伤的哭声,要么趴在窗户上看热闹,要么索性出来,围着她们俩人看。
“这小姑娘是谁呀,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有人问道。
“看起来有点面生,应该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另外个人接话道。
“是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