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会害死猫。
姚掌珠懂得这个道理。
可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追逐着这个诡异荷包的一举一动,身体也在慢慢地朝荷包靠近。
想要知道,她到底是眼花了,还是这个荷包真心很诡异。
“你干嘛?是想非礼我吗?”
头顶传来余初阳带着浓郁痞味的打趣。
姚掌珠回过神来,对上余初阳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眸,她脸上一红,尴尬地往后退了退,跟余初阳拉开距离,极力为自己解释,“我只是对你脖子上挂着的荷包感兴趣而已,你别自作多情!”
“荷包?”
余初阳惊恐般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用不可思议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姚掌珠,“原来你这么的变态!竟然想非礼我的荷包!”
姚掌珠:“……”
她横了眼胡说八道的余初阳,大骂道:“你才变态!思想这么的龌龊!”
气呼呼地从大石块上站起来,拿起放在大石块的营养品,抬脚就走。
余初阳没有跟着她离开,仍旧懒洋洋地斜躺在大石头上,惬意地晒着太阳。
姚掌珠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眼余初阳。
他脖子上的荷包又开始在作怪了。
大概因为没有了她在旁边,荷包肆无忌惮地往上飘浮着,姚掌珠清晰可见,这个荷包距离余初阳的脖子足足有三公分。
现在又没有什么风,就算有风,荷花也不应该在余初阳仰躺的情况下,往上飘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