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有什么名声?!”
吴敦笑道:“外面都在传她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呢,能将张飞吃个大亏的人,也许长的也五大三粗,宣高还瞧不上呢……”
“越说越离谱,敢出去胡说,定不饶你。”
臧霸骂道。
吴敦窃笑离去。
且说使者回了小沛,回了刘备,刘备问他,“臧霸可有表示?!”
“并无。”
使者道。
刘备叹了一口气,道:“若叫英雄屈身,何其难也。”
使者退下去了,刘备便心知臧霸已不可图为己用。
此人敬己仁义之名,倒也不惧他如吕布一样谋自己,所以刘备虽叹息,倒也并不曾放在心上。
只是,为着吕娴,他已经愁了几日了。
“来信了……”
有兵士来道。
刘备大喜,忙接过来瞧,靡竺也忙过来看。
“吕娴已涉军中权柄,日久,将臣归心于吕娴,吕布何人?!必猜忌,父女二人,两虎相斗必相不容,定有所伤。待时机成熟,可缓图之。”
刘备读道。
“元龙是看出这父女二人的嫌隙了?!”
刘备道。
“怕是此女强梁,吕布又从不是个心胸大的,便是亲父女,日后也必因权柄在谁之手而生隙,使君莫急,当缓缓可图,要待时机啊。”
靡竺道。
“便是备急,也只能等,然而心中实在惶恐,吕布已是猛虎,如今又添一幼虎,而且还有智谋,备实恐他们父女合心合力,妄图大事。而备,连小沛也居不得。”
刘备道:“前番逼备盟誓,又击败三弟,此女,真是不可小觑啊,若不早图之,定为大患。”
“稍安勿躁。”
靡竺道:“元龙既都来了信,想必他们父女之间,定然会有嫌隙,不愁日后没有机会。”
刘备按捺下急躁,将信给烧了。
刘备前脚收了信,后脚许汜就已将消息透给了吕娴。
吕娴将信递与陈宫,笑道:“元龙可真是按捺不住啊。”
陈宫笑道:“虽然生气,然,元龙所指,的确一针见血。此亦是宫所虑。”
看过几回吕娴与吕布吵架,从一开始的好言,到后来的几乎要打起来,以后只会越来越严重。
倘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倘真有这么一天,公台,你与高叔父要担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