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凉脸上立马嫣红一片,仰望上去,嗔道:“你能不能说些正经的”
他头低下去,轻轻地啃噬她小巧的耳朵,“还不是你没良心,明知道我憋了好几个月,晚上睡觉还老往我怀里钻”
许凉看着他两眼发光的样子,就知道他馋坏了。她红着脸嘟哝道,“什么嘛,那这些日子,我的手白酸了那么久?”
叶轻蕴没听清,更凑近一些,许凉仰头,轻轻吻住他。
他立马什么脾气也没了,专心和她接吻。
晚上是在前院吃的饭,因为三姑母也在官邸,一大家子,吃饭的时候十分热闹。
只是盛霜已经躺在床上好些日子了,她肚子大得有些吓人,稍微站一会儿脚都会肿。邢二天天哄着,不让下床。
许凉每次去她卧室,总能收获她一堆抱怨。看着她欲哭无泪的样子,许凉还真庆幸自己怀的是一个。
看得出来,邢二比盛霜紧张多了。官邸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提生产,孩子,产期这些字眼,一说他就要两眼发直。更别说其他人多问一两句。
反正上次邢家二房的人来探望,邢二毫不客气地给撅回去了。
今天晚饭时,邢二中途不知跑了多少次卧室,盛霜没事他也不放心。似乎多看一眼就能安自己的心一样。
吃完饭,叶礼楣去探望盛霜,叶轻蕴是在家里的花园找到邢二的。
他坐在花房里,独自抽烟。
叶轻蕴坐到他旁边去,警惕地看他一眼,“你又辣手摧花来了?”
前段时间邢二的解压方式独特,就是到花园里扯花瓣,眼前这些姹紫嫣红的,都是全新换的一批。
邢二抽了一口烟,“你干嘛来了,不守着阿凉?”
叶轻蕴轻嗤一声,“瞧你这出息,还没进产房呢,你这黑眼圈就一层套一层的。至于么?”
“哼,以后你就知道至不至于了。最近双儿在屋里闷着,心情也不好,胃口更差,医生也不敢乱开营养液。早知道生孩子这么辛苦,我就会和她丁克”
,邢二咬牙道。
叶轻蕴却对此不以为然,“丁克?你是长房独子,你要真丁克,你爸能揍死你”
,说着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女人都要走这一遭的,你不要这么提心吊胆。喂,我们家阿凉的日子也不远了,你老是制造紧张氛围,还让不让人过舒心日子?”
“你们家只有一个,我们可是有俩。双儿有天跟我说,她躺在床上根本看不见自己脚长什么样儿,我都快心疼死了”
叶轻蕴感同身受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盛霜会怎么想?她肯定比你更紧张,所以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番话让邢二醍醐灌顶,这段日子自己老是这样愁眉不展,落在盛霜眼里,她肯定更有压力。他找到方向似的,两眼发光,“对对,你说得对,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说呢,她最近晚上老是失眠,话也少了。肯定是被我给影响了”
听出他话里的自责,叶轻蕴道:“行了,当局者迷,你拎得清就好”
,看他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他又笑道,“跟我还客气什么,心都飞到盛霜那儿了,赶紧追去吧”
邢二感激地一笑,起身往花房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