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大的太岁。”
羽苒孤俏的冷笑:“敢问海公公,这是圣上给您的御令让你当街动用私刑的吗?”
“北辰侯。”
海公公掀开的车帘,一脸的老肉在抽,皮笑肉不笑:“这人偷了本座东西,本座只不过让他交出来罢了。”
“你偷了他什么?”
谷泉夭询问那个书生。
那人瞪着她,半晌挤出一个字:“没。”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谷泉夭开始数落那个书生:“你要偷就偷人的呀,你干嘛要偷狗的东西呢?你看被狗咬了吧?哎吆喂,心疼的我呀,疼不疼?”
说着,假惺惺的拿出丝帕给那人搽血。
“你这小丫头。”
那侍卫刚一扬鞭,羽苒淡淡的看过去,立刻吓得住了手。
那种眼神,又冷又傲。
如刀锋般锋利,如冰雪般寒冷。
那侍卫似乎明白,如果这样打下去,那可恶的小丫头不仅没受伤,而他就要从此永垂不朽了。
有时候,让人害怕的不是人,而是气场。
一个人的气场。
仅仅的是一个淡淡的表情,连一个字也没有。
他……就这样认怂了。
☆、我一直一直
“敢问海大人,他偷了什么?”
羽苒的声音很好听,很轻,就像漫天白雪一样柔然而轻飘飘的:“本侯赔。”
“侯爷都已经开了口,下官怎么好意思呢?”
海公公顿了顿,嘶哑的嗓音略显老套而沧桑:“价值五千两的玉符翡翠。”
只要是当官的无以不知,海良工海公公贪财,不仅贪而且是巨贪。
他是想乘着这个空挡好好敲诈羽苒一笔。
毕竟要从英明的北辰侯里敲诈出钱,那简直比升了三品还令人振奋呢?
“我说你脸皮可真够厚的,这就是你的不好意思?你要是真好意思起来,怕是要贪污多少呢?”
谷三小姐说话向来不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