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铮哼了声,没吭声了。
韩毅也笑了,“是挺有趣的,就连骂人都很有意思,他们医馆里的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巴不得她多骂骂,有一次,我刚好听到,她骂那个郑子奇的孩子,她说,你脑袋长着是干嘛的,对这种企图讹诈的无赖,你还跟他讲什么道理,他要是懂的道理,病都他治好了,他还说药有问题找上门来,明显是讹银子么。”
“讲不通道理,就要动手,你费那劲干嘛,你小胳膊小腿还能打得过他,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下次再有这事,你就这样,将他看诊抓药的银子全给他,然后,再给他一张纸,上写着,此人再不被看诊,然后,你将此人的名字挂在医馆里,他再来,医馆里的大夫,谁也不给他看,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谢即明笑趴在桌上,“这招是挺狠,讹了一次钱,却也彻底断绝了后路,人谁不生病,少不了要看大夫,太不划算了。”
荣铮茶杯抵在嘴边,嘴角也带着笑意。
说笑间,已经过去快半个时辰了,却还没见人过来。
谢即明便打发了随从,到归济堂看看是不是还在忙,还要多久。
那随从领命而去。
能让这几位等这么久,却还没发脾气,想来必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都上来过两次的掌柜心说。
打探的人,很快就回来了,同时跟来的还有白丁山。
谢即明往他身后瞅瞅,“你怎么来了?沈宝春呢?”
白丁山进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然后说,“她跟二皇子刘景一块出去了。”
“二皇子刘景?”
谢即明回头看看荣铮和韩毅,疑惑地问,“她怎么又跟二皇子扯上了?”
荣铮的脸色极为不好看,手中的茶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握成了碎末。
白丁山赶紧将自己探听到的东西又重述了一遍。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