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后墙正当中悬挂一宝剑,亮光闪闪,威严迸射,真是犹如当头一喝,使人脑袋顿时清醒不少。
小酒皱着眉,斜了她一眼。
宝春吞咽了下,硬着头皮,往前进。
心里更是忐忑不已,想象着这将军爹该是何等凶神恶煞之人。
想当年,她见过最大的官无非就是医院的院长,无意碰见了都还要避开呢,实在避不开,也只能杵上去硬邦邦地问声好就没话了,这下倒好,直接面见一国将军去了,既然是将军,那自然都是从尸体堆上跨过来的人,小心肝能不活跃么?
绕过外间,掀开帘子,进了里间。
刚一进去,头上就罩下来一大片阴影,完全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宝春木呆呆抬头,便看见了一身形魁梧,五官俊朗的中年男子。
不用说就是她那便宜将军爹了。
将军爹看她的眼神老复杂了,伸胳膊似乎想给个拥抱,可中途又改成了摸头,厚实的蒲扇般的手掌摩挲着宝春柔软的头顶,宝春似乎都能听到刺啦刺啦的声响。
头发虽说属再生资源,可再生也需要时间啊,她不想做个光头小妹,老丑了,儿子不认她怎么办。
可她又不敢动,害怕一动,蒲扇般的大掌就到了脸上,虽然比不得儿子细皮嫩肉,可摩下一层皮那是没问题的。
毁容,光头,这还用选么?
发型全乱,将军爹才停止这特殊情怀的关照,瞅了宝春一遍又一遍,“孩子,你受苦了,老马都跟我说了,你要是真有个好歹,我可真有负你母亲的重托啊,死了我也没脸见她啊……”
靠,老马居然是将军爹的人,真想问他,马叔都跟他说啥了,她好应对啊。
宝春只能打着呵呵,将军爹又说了一大堆的话,从这些话里,得出两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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