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问了病史,宝春便上前施针,待一遍针施完,衣服已经湿透,但好在那老夫人喘的轻了。
收完针,宝春随徐文邵来到外间。
“我母亲怎么样?”
徐大人满脸着急。
宝春先喝了杯水才说:“老夫人这病,我想很多大夫都告诉过你们,哮喘。”
这病在现代都没有人敢说能彻底根治,更别说是医疗极其落后的这里了。
“这病首先是要养着,主要细节等会我会列给你,其次,就是控制急性发作,定期针灸,并配合药物……”
宝春说。
“真就治不好了。”
徐大人嘀咕了句,随即又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宝春看他一眼,“只要控制的好,老人家照样无碍长寿,你担心什么。”
徐大人点头,“姑娘说的是啊,人老了,身体那还能没个这疼那痒的,是我太过于强求不知足了,姑娘的针灸的确是出神入化,就连太医院的御医施针都不能这么立竿见影。”
眼光扫到宝春湿透的衣衫,他又忙说:“我让人准备了午饭,还请姑娘去隔壁梳洗下,内人已准备好了衣服。”
过一个时辰,还要再施遍针,走是不能走,衣服全湿透了,穿着很不舒服,宝春就想去隔壁房间换件衣服也行。
宝春梳洗换衣服的时候,徐大人的夫人去张罗饭菜了,嘱咐她完事后让丫鬟领她去饭厅。
等她收拾好出来,没瞅见丫鬟,便晃了出去。
路盲的她,这一晃就给晃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竟然还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有两人正对池子里的锦鳞指指点点,似乎在商讨着整上来几条吃什么的。
只是越听这声音,越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慎重起见,宝春抬脚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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