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扭伤的明明就是脚,一直在聊derHals是什么情况,是我的记忆扭曲了还是这个世界在动荡……
挂了电话,李重年明显还沉浸在刚才交谈的愉快中,朝周意满咧嘴也咧得很欢乐:“我一光屁股长大的哥们儿,前几年都在德国留学,今天叫了几个朋友准备聚一聚。”
周意满哼道:“就留个学打电话还得说德语?崇洋媚外!”
李重年不解:“怎么我跟孙嘉树说日语你就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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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意满震惊:“孙嘉树不是日本人吗?!”
李重年:“你都叫他孙~嘉树了,他还能是日本人啊!”
“那日本人姓都随便取,谁知道有没有姓孙的。”
这话说的其实没什么底气,因为周意满想起日语里好像是没有“孙”
字发音的。不过她很快又想起一点:“他关西腔那么地道,根本就不像半路出家学的好不好!”
“谁说他是后来学的?”
李重年挑着眉跟看白痴一样看她,“他奶奶是日本人,他也算是中日混血儿。”
周意满:=0=
他安慰的拍拍她的头,觉得手感不错又多摸了两把:“其实你跟他说中文他也是听得懂的,语言只是个工具,不要太妄自菲薄。”
周意满已经懒得跟他胡搅蛮缠了:“你刚才说的朋友聚会时怎么回事?”
但话一出口她开始有点后悔了。
毕竟这是李重年的私事,他们俩虽说关系还不错,但到底还是房东房客,连这个都过问,却是有些过了。
李重年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今晚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