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快要被这只没有公德心的臭鸟气疯了,要不是蜜桔手快从她手里把花姑娘放了,她能把这只在她脖子上拉屎的臭鸟撕巴了!
她带着哭腔对正冲着她谄媚的笑的蜜桔道:“蜜桔,花姑娘在我脖子上出恭了……”
蜜桔:“!!!”
“花姑娘,你给我回来,姑奶奶我烤了你!”
边喊边风一阵的从姜恬的面前飘走。
姜恬:“……”
你回来把衣服给我脱了呀先!
姜恬忍着牙酸与胃酸的双重折磨由小丫头伺候着脱衣服,坐在浴池边上等着小丫头给她先冲洗掉脖子上的鸟粪。
察觉道小丫头在笨手笨脚的解自己脖颈上的平安符系绳的死结,姜恬的头皮都要炸了,在心里骂了窦成泽一千遍,颤抖着声儿道:“别解了,解不开。”
小丫头闻言手上动作不停,呆呆的道:“可是姑娘,奴婢已经解下来了,要不奴婢再给您系回去。”
姜恬崇拜的看着小丫头摊开的手掌,那上面俨然躺着那只她剪都剪不开的平安符,虽然沾染了不明物体,却依然挡不住它那丑陋的外表。
她光着膀子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你叫什么?”
小丫头怯生生的露着参差不齐的大白牙一笑,“奴婢虎皮。”
“虎皮,花姑娘那个虎皮?”
花姑娘就是虎皮鹦鹉。
小丫头呆呆的,“不是,是大老虎的虎皮,生奴婢的时候我娘大出血,我爹为了救我娘,把我爷爷留给他的虎皮给卖掉了,所以给奴婢起了个名字叫虎皮。”
姜恬:“……哦,你也是个人才,以后就跟着我混吧。”
虎皮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奴婢一直都在跟着姑娘混呀。”
说着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颇为认真的道:“已经跟着姑娘混了十一个月零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