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俞小山双手五根手指头肿的和萝卜似的来找艳芷,他在京城除孟西外就艳芷一个朋友,有话也只能和她说。
艳芷一看,忙问:“这是怎么了?”
心里却有点发虚,她是有事瞒着俞小山的。
前几日,一个李文芳的女人来找俞小山,被她打发出去了。艳芷和瘦皮猴之前调查过俞小山,她自然知道李文芳是何人。以一个女子的直觉,这个嫁了人的李文芳过得并不好,她找俞小山言语中的急迫是想赖上他,并且很可能是一辈子。俞小山又讲责任义气,在人情方面很有点傻,她便只当为他打发了一个麻烦。
俞小山听艳芷问他话,没注意她脸上的神情,只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喝了起来,喝完后,他才将事情一一道出。
艳芷一听,大喜道:“这么看来,沈铮将来带你去军营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给你任要职,才让你这么不要命的训练。这是好事,只要你过了这关就行了。”
俞小山道:“你先别高兴太早,那也要我过得了这关才行啊。我指不定手都废这儿了,最后也劈不断那堪比墙壁厚的桌子。”
艳芷给他出主意,道:“一步步来吧,你不能一上去就劈那么厚的桌子吧?那真的是傻到家了。”
俞小山听了她的话得了启发,决定先劈一本书那么厚的,再劈两本书那么厚的,最后才是那张桌子。
他只道了一句:“谢了啊!”
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艳芷自我安慰道:这是俞小山自己没给她机会说的。
但她没想到,关于俞小山的事,报应来的那么快。
两日后,一年一次给解药的日子,云弈亭却没有给。
在琼芳楼里,艳芷跪在地上,头上全是汗,她身上犹如被万只蚂蚁咬噬,生不如死。
她听到坐在上首的云弈亭问:“想清楚了吗?要不要算计俞小山,让他娶你?”
艳芷死死咬住嘴唇,不松口。
云弈亭似乎看不到她如此痛苦,只悠闲道:“我把你从那么远的北夏弄过来,不是让你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但既然你已经对俞小山动情了,我也帮帮你,让他娶你,这样不好吗?”
艳芷反驳道:“你只不过是想让俞小山不再缠着俞宝儿,好快些成全她和沈铮的好事,你好掐住沈铮的死穴。况且俞小山现在也是沈铮当做将领培养的人,你大概还想让他到时候成为你在战场上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