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盆,那就几十块去了。
四个婶子受不了,痛心疾,就跟自己出了钱一样。
“咱勒个娘,你们这下乡知青可真有钱!买个盆儿十五块!”
“啧啧啧!”
“你们买贵了,咱们村里,他们叫的那个陈阿伯,能这种大木盆。”
“一个木盆才五块钱,比你们这不知道便宜了十块钱。”
“就是就是。”
“哎呀,人家从城里来的嘛,家里有人上班,一个月工资都好几十块呢,又不在乎这一点钱。”
“哎,也是,群里有工作跟咱们这些乡里的能一样吗?”
“一个月工资都好几十,咱们这一天累死累活的上工…哎…比不了,比不了。”
宋月五人不出声,由着四个大婶说。
可说着说着…话就别变味儿了,变得阴阳怪气。
宋月左耳进右耳出,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主要是有点累了,话都懒得说。
要是她不累,肯定要喷。
李昕月受不了这阴阳怪气的调调,张口正要说话。
却被赵子睿一把握住了胳膊。
她转头看去。
赵子睿对李昕月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李昕月这才忍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
到了村里。
宋月五人下车,把东西搬回知青点。
知青点里的老知青们都上工去了,静悄悄的。
宋月把门上插销拉开,推门进屋。
把东西放下,坐到炕上歇了一会儿,起身出去打水,烧热水。
她要洗头洗澡。
宋月烧水间隙,林和过来了一趟,同她说,一会儿她把水烧好后不要灭火。
他们也要热水,当然这水他们自己来烧。
宋月应了一声,又开口,“那水缸里的水不多了,一会儿你们用水,估计要用完。”
林和明白意思,“一会儿我跟赵子睿弄完了,把水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