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屿对长辈说话时,已经换了一副口吻。
“你们两个聊吧!”
明叔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
大厅里,只剩下江屿和山河。
好一会儿,两人都是相对无言。
山河扯扯嘴角,抬头看他,有些忧郁地说:“阿勇终于对阿玲死心了,可为什么我心里并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更加沉重了?”
江屿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因为阿勇和阿玲都在这件事情里得到成长了,而成长的代价,必然是沉重的。我们是参与者,所以也会感觉到沉重。”
“江屿,我们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阿勇的事,你能袖手旁观吗?”
“不能。”
“那就不是多管闲事。在你的心里,阿勇不仅仅只是你的员工,更是一个亲人,一个弟弟,对吗?”
他轻抚她的后脑勺。
她仰起头,目光撞进他幽深温柔的眼睛里,只觉心头热热的。“江屿,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心里所想的事?”
“你觉得呢?”
江屿伸手帮她捋捋额前的碎发。
山河摇了摇头,“不知道,你有读心的能力?”
江屿扬起嘴角,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那辆跑车,真是租来的?”
“是的!我找人帮忙从省城里租来的,一天租金一万。”
“啊?那么贵!”
山河感觉心在滴血,“那这几天的租金……我可不可以打欠条?”
要命了,她真的没钱支付这几万块钱的租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