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听她说完来龙去脉,摸了摸下巴,笑道“封其内力,囚为禁脔——这法子不错,改日寡人也去向薛瑛讨教讨教!”
钟迟迟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道“陛下要讨教,何必舍近求远?这个法子我也会,只不过封锁全身二十八处穴位,最起码要有成倍的内力压制,陛下学了可以在后宫嫔妃身上玩玩,倒也增添几分情趣!”
李长夜笑得一脸荡漾“原来迟儿喜欢这种情趣,寡人倒是认得几个穴,迟儿看寡人摸得准不准……”
钟迟迟由着他乱摸,似笑非笑道“陛下是摸了几个穴位,才教薛瑶今天这么听话?”
刚刚薛瑶的表现,真的跟中邪没两样了,想想李长夜昨夜竟然一反常态地没缠着她,该不会是趁夜色诱薛瑶去了吧?
“你当寡人是什么了?”
他恨恨地捏了捏她的脸,没好气地说,“堂堂天子,要对一个小娘子使这种心眼?”
顿了顿,忽然又搂着她笑了“她又不是迟迟……”
钟迟迟意外道“不是你指使的?那薛瑶怎么这么说?”
她记得李长夜当时给她那个眼神,分明就是“朕早已掌控一切”
的自得。
谁知道这时他却全盘推翻了“寡人怎么知道?乔渔和阎青都病了,今天也审不出什么,寡人不过随口问了薛瑶一句,谁知道她会这么说?”
钟迟迟打量了他两眼,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李长夜……李长夜……你可真是……”
她笑得说不出话来。
李长夜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可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趁机在她脸上亲了好几下。
钟迟迟好容易才笑停下来,道“你们做皇帝的,是不是特别喜欢不懂装懂?”
李长夜这才明白过来,笑道“怎么叫不懂装懂?这叫天威难测!”
她念着“天威难测”
,又倒在他怀里笑成一团。
李长夜含笑看着,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便当作她与一切都无关,便当作她只是偶然来到长安,倘若她能日日在他怀里这样笑着,便昏庸一回又如何?
忍不住抚了抚她笑得晕红的脸,柔声道“迟迟……不走了好么?”
笑声蓦然停住。
她的唇角弧度降到一半,突然又扬了起来,拉下他的手,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李长夜立即将她压下,狠狠吻了回去。
待她微喘停歇时,李长夜低笑道“这算是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