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排位赛?冲着凌云山这届弟子排位赛来的人也没剩几个了,只不过……这二人更像是冲着小姐来的。”
因为事关小姐,玄女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唇。
阿壁继续道“温迩辛回来的时候跟那位书生聊了几句,他说这书生嘴里说仰慕已久,可眼里无半分仰慕之意。”
“可清楚他二人的身份?”
也不知是谁的眼线,盯梢盯到这清风楼来了。
“已经在查了。”
阿壁抿了抿唇瓣,“小姐,还没回来吗?”
玄女沉默的摇了摇头。
“这该如何是好啊。”
“小姐是不会失约于人的,更何况这是与那个人的约定。”
“可……”
与那人约定的便是今日,小姐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
南康城。
“臭道士。”
“死书生。”
啪嗒一声,是那书生放下了手中的竹简。
“缑亢兄,近来可好啊?”
倒也不是俞清虚怕了眼前之人,只是怕被他赶出这无名楼。
“见君不若不见。”
“……”
罢了,是他有求于人。
无名楼楼主不语先生,曾背着书箱遍走江湖,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凌云阁阁主清虚散人,披一身道袍,执一柄拂尘,四处游历。
说起他们的相识。
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那会儿啊,俞清虚一腔热血,脑子里想的是仗剑天涯;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未遇见那个让他披上道袍的人……
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是俞清虚,不是清虚散人。
“阿拂不在我这无名楼。”
“我去见过阿拂姐姐了。来无名楼是来找闵宇荫的。”
俞清虚眼底的黯然悄然划过,然后被掩藏的很好。
“道宁茶肆又没开门?”
对于闵师弟的茶铺,他也是略有耳闻。
“你几时见它是开着门的?”
俞清虚这些年来没少往南康城跑,可这道宁茶肆的门,十次有九次都是关着的。
“……”
想替师父将其逐出师门。
“你去西边的茶园看看。”
茶园并不是种植茶树的园子,而是茶几道闵宇荫的住处。
若说为什么叫茶园,听说是任一言起的,原来这院子叫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