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吊儿郎当。
……
几分钟后,门外的狱警进来通知他们探视时间到了,严慕和赖思归被要求离开。因为是临时托关系申请到的探视,走时带他们进来的女狱警,过来又将他们送到门口。
监号不大,女狱警带着他们穿过阴凉寂静的走廊,中间路过两间紧闭的办公室,赖思归随口问女狱警:“在这里上班压力大吗?”
女狱警四十多岁,年轻时调到这里后,就一直留在这。女狱警是今天早上收到上面的消息,让她帮忙安排这次探视,因为不清楚他们两人的背景,所以说话很客气,但也有所保留,“我们的工作其实跟其他职业没什么不一样,压力也是因人而异。”
赖思归“哦”
了一声,问:“里边关的都是什么人?”
“我们这是轻刑监狱,服刑人员大都是短期刑犯。”
女狱警说。
“重刑犯多吗?”
严慕问。
女狱警摇头,答道:“重刑犯都是拘押在市属那边,我们这里基本没有。”
严慕停了停,若有所思道:“那相对来说,会比较好管理。”
女狱警愣了一下,说:“还好。”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守卫,对他们低声道:“我刚刚查过了,最近除了你们,郑勇的探视记录上只有他父亲。时间是这个月6日,就前几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过来。
“谢谢,辛苦您了。”
赖思归跟她道谢。
“不用。”
女狱警说,“没其他事,我就先进去了,还有工作要忙。”
“给您添麻烦了。”
严慕把人叫住,又问了句:“郑勇跟狱友的关系如何?”
“这个……”
女狱警想了想说,“好像没听说有起什么冲突,这一点,我们这还是比较好的。”
和女狱警道别后回到车上,赖思归问严慕:“你觉得郑勇是故弄玄虚?”
严慕打着方向盘倒车,边看后视镜边说:“不太像。”
赖思归:“……”
车子调了头,驶离背后的监狱,严慕偏头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说自己的看法:“这个人有点小机灵,但脑结构依旧很简单。我刚刚那么说,只是不满意他的态度。”
“严教授。”
赖思归悠悠开口,“你不要总带着鄙视人的态度分析问题。”
严慕承认自己的毛病,摊了摊手,挑眉继续分析:“他很懂得把握时机,前后半个小时数次前言不搭后语,一直在找对他最有利的结果。”
赖思归靠在椅背上,吐了口气,“我倒觉得他是真的在怕什么。”
“你觉得他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