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雷领着吴扁来到钱家的私牢,只见钱苍蔓站在门口好像是在等他们。
靳雷上前解释道“大小姐,是这个小屁孩非说要见你,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把他带来了。”
钱苍蔓扬了扬手,示意让靳雷退下,接着看向吴扁,“你找我想干嘛?”
“我想听大姑审人。”
钱苍蔓仔细地打量着吴扁。
“大姑,这两个人好歹也是我想办法,引他们出现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不说话,就在边上听着。”
钱苍蔓不说话,示意他跟在身后,他们来到一个由客房改造的私牢门口。
守在门外的侍卫正要朝着钱苍蔓作揖。钱苍蔓抬起手,示意他们不要出声音,然后悄声对吴扁说“我们不方便进去,在门外听着便可……”
里面传来钱兆达、韩勇和钱苍菀的声音。
钱苍菀哭着说“阿爹,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对大哥和大嫂下手呢!”
韩勇失望地说道“菀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怎么能把镖局里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一个外人呢!”
“是他求我的,我就一时心软,告诉了他。”
“你真是糊涂啊,菀儿!”
“这个弘敏到底是谁啊,你为什么要帮他!”
“他本名叫贺峰……”
“他是贺峰?我们老家邻居家的孩子?”
“阿爹原来还记得,他是我们的邻居,小时候经常一起玩。后来我们搬家到河头镇开了镖局,就没有来往了。”
“菀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要说清楚啊。”
“啊呀,我和他真的没关系。几十年都没见面了,是半年前,三妹和我说香云寺的督座长得像贺峰,非要带我上山去认一认。结果和他正面撞到了,没想到还真是他。但我是你夫人,他是一个和尚,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啊!”
“这点我倒是相信二丫头,但后来生了什么事,你可要交代清楚了,不然——不然我就把你送到衙门去。”
“爹!”
“菀儿,你就老老实实向阿爹坦白吧。”
“也没什么可坦白的嘛!就是六天前,三妹神神秘秘地跟我说,弘敏大师——也就是贺峰想见我,但是他出入太招摇,怕被人现,所以我便上山去找了他。他心急如焚地跟我说,香云寺少了一件镇寺之宝,是他师父传下来的,希望我能帮忙。”
“难道就是那个佛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