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云拿了手电,照着,高胜把那厚带子拽上来,盘起来。
转身回来,放在车上。与张艳云打上了车门子。
张艳云说:“这次你得给我卸家什去呀,别你娘的让老娘我自己卸了。”
高胜说:“现在去呀?”
“啊,怎么了?”
“可不行,我靠,这大半夜的,我从你家出来,万一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和你怎么着了呢?”
“哈哈哈哈……”
张艳云笑着又拍了高胜一巴掌:“还便宜了你个舅子呢?行吧,赶明儿个吧,万一再碰见那个老东西,又得惹起事来,又得闹起来。”
“嗯,走吧。”
高胜帮张艳云倒过车,张艳云坐上去。
她在前面,高胜在后面骑着电动车,二人相伴,向着家中走来。
这一晚,这块地就算安心了,只等着玉米苗出来,或者以后下雨,就不浇了,若是不下雨,那就再来浇。
一路硌硌愣愣,颠簸的车子和车上咣当咣当的。
二人来到了村头路口,在岔路口停下。
张艳云回头,“明天什么时候来卸?”
高胜停下电动车,与张艳云平齐,“多睡一会儿吧,睡醒了就来给你卸,你在家等着就行,我睡醒了就去。”
“你他娘的别睡一天?”
“这可没准。”
高胜笑着:“放心吧,差不多我就能醒了,你在家等着就行,别他娘的我去的时候,你醒不了就行。”
“滚你娘的吧,我大早晨就能起来,你以为跟你一样那么懒啊。”
张艳云说着,启动三轮车,继续向前骑行。
之所以停在这里说话,就怕在胡同头说话的时候,惊扰了四邻。
那可是难以诉说明白的事。那人的嘴,可是随便嚼什么的都有了。
来到高胜胡同头,张艳云又向前骑了一下,骑着三轮车进了她的胡同。
高胜见她进去,也便进了自己的胡同,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前。
大门打开,进来,插了大门,来到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