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金银饰的梳妆盒,里面随便的一样东西卖出去都够一个普通人活一辈子,那么她为什么会将不值钱的圆形鸳鸯墨玉牌放在梳妆盒内?
答案就在这册精致书简之中。”
郅正照着书简上的内容给大家诵读了一遍。
“书简上的内容在明显不过,就是表达了一个男子对女子的钟爱之情。
我的判断得到肯定。
转而,我们又问起老鸨子余柒,燕水姑娘是不是外面或者和宾客相爱。
没想到老鸨子余柒和龟奴依旧不说,那么背后必然有隐情。
由于不能动刑,我便命差役将此二人关到牢房,什么时候交代,什么时候放出来。
其实在这个时候,我不能断定谁是凶手,只是他们二人嫌疑极大,当时我又推断,是不是此二人联合杀人栽赃乌骓子雄?
亦或者他们不愿意说出的燕水姑娘相好的那个人因为感情方面的事杀了燕水姑娘。
到了第二天,果然不出我之所料,湖汉楼老板余柒遭受不住常人难以入住的牢房,主动交代。
一是回答了生命案那天,乌骓子雄所在雅间旁边雅间嫖宿的客商朱子友。
二是燕水姑娘确实与外人相爱,乃是南记杂货铺故去老板的侄子书生南东晟。
当时我又将怀疑的目标放在了书生南东晟身上,可根据老鸨子余柒所说,她瞧不上这个没钱来湖汉楼喝花酒的穷书生,又纠缠着燕水姑娘,每次都不让其与燕水姑娘见面,甚至还出言侮辱。
先前我早有定论,命案实在湖汉楼生,所以没有资格进入的书生南东晟是没有作案的条件,但他作为燕水姑娘的钟爱之人,必然知道一些情况。
我又问为何第一天调查的时候为何不说?
老鸨子余柒交代,来此的客商的底细是不能告知旁人,并且因为先前让书生南东晟见燕水后面拒绝书生南东晟为燕水姑娘赎身并且出言羞辱,导致燕水姑娘死在湖汉楼中的原因,遭了书生南东晟记害,出言要报复老鸨子余柒,我们又是来重新调查此案的。
经过我的分析,老鸨子余柒没有说一句假话,从而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从那一刻起,老鸨子余柒已经不是我怀疑的对象了,这才将她放走。
在我们转而调查之前从未出现过的客商朱子友、书生南东晟之前,与湖汉楼老板余柒一同关入的龟奴黄强竟然还不交代,从禁卒口中得知,此人自关入监牢后,安安静静,不声不响,一句话也不说。
试问,一个没有犯罪的人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不主动交代从而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况且让他交代的问题根本就不涉及他,事关客商朱子友、书生南东晟,与他何干?
这不得不加重了对他的怀疑,如果当时将他放了出来,有如此重大嫌疑的人,势必会打乱我调查的步骤,在我后面的调差中,混淆视听,当一个搅屎棍,故此一直将其关押至今,他仍旧是一句话不说。
我等而后又去寻找了书生南东晟。
南东晟,我来问你,这块圆形鸳鸯墨玉牌你可认识?”
郅正将鸳鸯墨玉牌立于书生南东晟之前。
“此物是我亲手雕刻,一共两块,圆形归燕水姑娘所有,方形归我所有。”
“另一块呢?”
“随身携带!”
书生南东晟从怀中掏出一块方布,正是郅正第二次验尸时,从裹尸布上剪下的一块,小心打开后,里面包裹着燕水姑娘的头以及方形鸳鸯墨玉牌,书生南东晟递给郅正。
“大家请看,这玉牌正是一对!”
众人验看后,郅正还给书生南东晟,顺手把属于燕水姑娘的鸳鸯墨玉牌还给了书生南东晟,一对玉牌终于在一起,书生南东晟睹物思人,眼角又泛起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