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道理,你现在就应该想透彻,免得日后相互难堪,到那时,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郅正赶紧扶起乌骓子雄,最后眼神狠辣地警告。
“我都这么有钱了,还会作奸犯科?笑话!”
乌骓子雄起来时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啥?”
郅正很是诧异。
“没啥,没啥,某(我)来为大人牵马坠蹬,扶大人上马车。”
乌骓子雄身体打了一个机灵,赶紧扶着郅正往马车上走。
“在我替你翻案那天,大家都走了,于是我也让你赶紧回家,可你一出县衙大堂,我看见卿晨璟靓找你去了,他人呢?”
郅正故作镇定地小声询问,两个眼睛看向别处,害怕别人听到,心可是砰砰乱跳。
“走了,早就走了,在翻案后的第二天,我们得知了颢之茅大人自杀的消息,前来吊唁,她身份不便,就在县衙外,磕了几个响头,以为悼念,然后回长安了。”
“哦,是这样啊……”
不知为何,郅正心中竟然有些惆怅甚至有些失落。
“老二,把你的神骏雪照玉麒麟留下,自己走回去吧,以后家族就靠你了!”
乌骓子雄刚把郅正扶上马车,擦干眼泪,冲着自己的弟弟喊了一声,既然郅正成全了他,总不能空着手见面吧,于是打起了他弟弟乌骓郎雄坐骑雪照玉麒麟的主意,自己的马骑了多年,早就有了感情,肯定是不会给。
“啊?大哥,你不是跟弟弟我开玩笑吧?”
胡人爱马如爱自己,一匹上好神骏比性命都重要,乌骓郎雄如何舍得。
“找打是不是?赶紧滚!”
乌骓子雄不耐烦地怒骂一声,乌骓郎雄愤愤不平,可一想到上一次乌骓子雄喝醉的时候,那两双铁拳打在他身上,到现在还疼呢,识时务地赶紧下马,把马缰绳交到乌骓子雄手里,显得极为肉疼。
“雄大,咱们刚认识,怎么能要你的东西呢?更何况是你弟弟雄二的马。”
郅正连忙摆手拒绝,他对马可不感兴趣。
“是啊,是啊,你怎么能这样呢?有你这样当兄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