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孟浪也能跟着沾光,想到以后吃喝不愁,孟浪脸上笑开了花。
“恩,这我就放心当差了。”
郅正对着老母微微一点头,背负双手而去。
出得院门,郅正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一样,回头一看,竟然是有样学样地模仿自己走路。
同时也看到了老母那温柔慈爱粘着泪珠地双眼,让郅正倍感幸福,而不是自穿越来的那种孤独寂寞之感。
“你小子怎么像个跟屁虫似的,不是让你照顾我娘吗?”
郅正停下脚步质问道。
“哎呀,少爷,这不是赶上您做官了吗,老爷生前做官,我就没跟着抖威风,再加上县令陈千秋的刁难,邻里的欺辱,咱们郅家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可以抬起头做人了。
少爷当官,那就是我孟浪当官,少爷威风那就是我孟浪威风,今天我孟浪非要学着少爷走路模样,把陇县的犄角旮旯都走上一遍,好好出这一口恶气,看谁以后还敢欺负咱们郅家。”
孟浪仰头挺胸,闲庭信步,一身补丁粗衣,愣是让他穿的比龙袍还得意,尤其是那猥琐地小眼睛,威风不足,妄增可笑。
“就为这?”
郅正实在拿这个贴身书童一点办法都没有,苦笑不止。
“就为这!”
刚好有一邻里路过,孟浪抬起高贵的头颅藐视了那人一眼。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可丢不起这人。”
郅正知道孟浪脸厚心黑,直接打击道。
“那可不行,这可是老夫人交代,特意命我送你。”
孟浪有恃无恐道。
“行,你小子有你的,肯定你求老夫人对是不对!”
郅正一想也是,亲爹自杀冤死后,老娘带着一家人回到老家,在县令陈千秋的示意下,邻里欺压。
自两位兄长外地千里做官离开老宅后,更是变本加厉,亡父所留的田产几乎被里正、亭长、乡里霸占去许多,他也暗暗誓要带领郅家崛起。
自今日起,也该扬眉吐气了,只不过书童孟浪长的有些猥琐,穿的有些跌份。
“是又如何,反正是老夫人答应了。”
孟浪心虚道。
“哈哈哈哈!也罢,那就在本少爷当官的第一天由你小子护送吧!”
“好嘞!”
孟浪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