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颢之茅转了转酸的脖子,合上公文,趁着断案的功夫,这才仔细端详起四人。
“长的还真像宁成那厮年轻的时候。”
县令颢之茅扫过宁毅。
“恩?师兄之子?这也太像了,可怎么跟声名狼藉、恶贯满盈的宁家在一起?”
县令颢之茅在扫过郅正的时候眼神复杂,皱着眉头捋了捋胡须。
“儒者贤士,前途不可限量。”
县令颢之茅扫过王玄素。
“狗腿子!”
县令颢之茅在看到跪坐在最后一个的绣衣使者时,美美地瞪了一眼。
“县令老爷,替我做主啊。”
“县令老爷,这人是小偷啊!”
一胡一汉两汉子,一人一手抓着一只羊的耳朵一左一右,叫嚷着进来。
“说吧,到底怎么了?”
县令颢之茅摊着手往椅子上一靠。
“县令老爷,这是我郎思家的羊,却让侯莫山冲给偷了去,被我现,还百般抵赖,请大人为我做主。”
郎思抓着羊耳朵就跪了下来,怒视一旁的侯莫山冲。
“县令老爷,这是我侯莫山冲家的羊,刚才我拴在家门口,刚一出来就看到郎思想要偷走,还诬陷是我偷的,请大人为我做主。”
侯莫山冲也抓着另一只羊耳朵跪下,气愤地看向一旁的郎思。
“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小事,小事,这样,本县还没吃饭,你们都等着,待本县吃完饭再做处置。”
县令颢之茅起身准备离开。
“大人,耽误不得,这郎思狡猾的很,小人不善辩论,害怕一会让他想到了借口,小人说他不过,我家的羊可就收不回来了。”
侯莫山冲着急不已。
“嘿!你急什么?你说是你的真就是你的?先让老爷吃饭,这要是饿坏了大人你担待的起嘛你,一定是你做贼心虚,是吧老爷。”
郎思赶紧奉承起来。
“是啊,饿着了本官,你担待的起吗你。”
县令颢之茅说完一甩长袖,背负而去。
“好你个平凉县令颢之茅,你不与本官商讨乌骓杀人案也就罢了,如今有人告状,案情就在眼前,你却急着吃饭?哼!有你这样做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