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你该问的,宁公子所住所行都是机密,你是何用意?”
绣衣使者甲三竖眉怒斥。
“不!不!不!小可想着平凉县城客栈简陋,想请宁公子住我家中,好生亲近一番。”
孟明举赶紧解释。
“不必了,告辞。”
“我送各位。”
孟明举依旧在前引路,刚出了正堂大门,就看到管家躬着腰笑对他们,而管家旁边,两个家奴架着双眼迷离、鼻子、嘴巴不停流血的仆人孟三,不仅被扇的鼻青脸肿,郅正细看之下,现仆人孟三还少了几颗牙,整个人已经被打昏死了。
“不必送了,告辞。”
宁毅笑着点了点头又拍了拍孟明举的肩膀,孟明举也是识趣,站在门口笑脸目送郅正、宁毅等人离开。
“你办的不错,把这个差点害死老子的畜生扔出去,以后不许再踏进宅子一步。”
孟明举瞬间变了脸,阴沉且凶悍。
“扔出去。”
管家命令一声,两家奴架着仆人孟三走了出去,孟明举赶紧进屋,坐在之前宁毅所坐的地方,管家跟了进去,站在其旁边。
“老爷,这宁公子到底是谁啊?怎么您都怕成这样。”
管家憋了很久,就等宁毅、郅正等人离开。
“你说呢?这天下还有几个宁家?”
孟明举没好气地回了一声。
“难不成是长安绣衣尊使乳虎宁成的儿子?”
管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像他那种公子哥怎么会来这种穷乡僻壤。
“你以为呢,他娘的,从长安来的都是老子的爷。”
孟明举没了压制,愤怒的一拍桌子。
“老爷犯不上生气,你们到底说了啥,怎么来的快,走的也快。”
“哎,不知道那个鸟官是吃了啥了,居然调查起我了,刚才说话,热一句冷一句,明一句暗一句,好像乌骓子雄杀人案跟我有关系一样,他娘的。”
“喔?难不成是他们现了什么?还是说趁机敲诈一笔?”
在管家的提点下,孟明举捋着胡子思考起来,边思考边摇头。
“不像是讹我的钱,长安的那些官吏我见多了,要是想从我这捞一笔,肯定是会暗示,即便是很隐晦的话,那也不会问完话就这么干脆的走了。
于我估计,他们肯定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