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藐视着地上的三癞子命令道。
“这……好像……是这样……是这样……”
泼皮三癞子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躬着身子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回答,眼睛却极不安分,眼角余光仔细盯着郅正的表情。
“好办,酒钱掏了吧。”
郅正冷声更显威严。
“可是小人实在是没有啊!”
泼皮三癞子点着头厚着脸皮回应。
“你小子不是说你有钱吗?难道又骗老子?气煞我也!”
泼皮应燕恨不得对着三癞子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好在郅正等人在场,忍住了。
“我啥时候有过钱?县里人谁不知道?你这不是闹呢吗?”
三癞子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觉得有理,可应燕听的快要炸裂,抬起拳头对着三癞子脸上打去。
“恩?”
郅正淡淡一声,威严更重,应燕自然是不敢再造此,想了一想,又把拳头放下了。
“大人,小的老母还在家中我等,我这就先走了。”
泼皮三癞子话音刚落,人就风似的消失在了街道。
“嘿!赖三,你他娘的……别让老子抓住你,抓住你看我不打死你!”
静静地街道上回荡着应燕的怒骂声,惊起一阵飞鸟,再想找三癞子,只能去他家了。
“罢了,他家里啥情况你是知道的,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不要去追了,以后也少跟他来往了。”
郅正叫住了抬腿跑出几步想要追回赖三的应燕。
“哎,这个狗东西!”
泼皮应燕右手拳头击打在左掌上,无奈地转过身。
“掌柜的,该是多少钱?”
应燕低头从怀里掏荷包。
“二十五枚大钱,你给二十枚便好。”
“啊?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应燕爽利地从荷包中掏出二十枚五铢钱,给了酒肆掌柜,哼着小曲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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