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孟浪拉着脸摇晃着脑袋收拾完碗筷,洗完涮锅封灶,回到自己屋子睡大觉去了。
“邪了门了,邪了门了,这狗都不吃屎了。”
郅正是哭笑不得,可自己闲不住啊,在家里都待了两天,再不出去透透气,都快憋死了。
“算了不吵醒老娘了。”
郅正走出大堂,本想告诉老娘一声,可看到里面灯火灭着,想必是睡着了,郅正悄没声地往外走。
“稼轩,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好生睡觉吧。”
老娘屋子里传出一声。
“娘啊,你可真神了,这眼睛都是透视的,我就出去一会,这才什么时辰啊。”
郅正走到老娘门口撒娇道。
“为娘说不行就是不行,明天还要去县衙当值呢,你给我忍住,别又喝醉了酒耽误事情,睡觉去吧。”
郅李氏口气极为坚决,根本不给郅正说话和反驳的机会。
“……是……”
郅正不敢违逆老娘,看了看紧锁的大门,想了一想,叹了口气,只能老老实实地抱着书简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木塌上看书了。
又是一夜好月色,惹的东风入山关。
“娘,我的官服呢?”
“还没干!”
“不是吧?”
“最近是南风天,阴冷潮湿,你的衣服还没干。”
“娘,你咋不挂在院子里晒啊?”
“关你啥事,行了好好睡觉。”
郅李氏在院子里喂鸡,郅正隔着窗户喊道,跟昨天早晨是一模一样。
“娘,那孩儿怎么去当值啊?”
“哦,刚才县衙派人来说,今天你也不用去了!”
“啊?”
郅正刚睡醒,脑袋本来就懵,这一下是更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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