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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登上了驶往英国的轮船(第1页)

经过了一番准备后,一九一九年十二月十六日,傅斯年从北京动身去上海,准备从上海坐船去英国留学。

在求学的路上,傅斯年可谓荆棘遍布,他深知这次留学的机会有多难得,他当然特别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在行前致友人的信中表示:“要把放洋的那一天做我的生日”

。这里,一方面,他将这次留学,看做是一次浴火重生,另一方面,对这次留学寄以很高的期望,希望能够通过这次留学,使自己脱胎换骨。

他在致俞平伯、顾颉刚等同学的信中更明确地表达了自己这方面的愿望:“近二三年来,更蕴积和激出了许多问题。最近四五个月中,胸中的问题更大大加多,同时以前的一切囫囵吞枣答案一齐推翻。所以使得我求学的饥,饥得要死,恨不得在这一秒钟内,飞出中国去。”

对西方文化的渴求,是傅斯年出国留学的主要动机,他要扩充自己各科知识,同时具有用西方文化陶冶自己人格与思想的期望。

他也曾说过:“我这次往欧洲去,奢望太多,一句话说,澄清思想中的纠缠,练成一个可以自己信赖过的我。这出北京的一天,虽然是出国门,但是长途的轨自不免起了无数的感想,过去的,未来的,快意的,悲观的,对这霜雪飘零的景物,心上不免受些感动,人生的真价值于我,现在看来只是就其‘论而扩充之’,待后来充满了,作一个相当的牺牲。”

上海给傅斯年的印象不怎么样,在上海,他除了向诸位同学报告他离开北京到上海的一路观感外,着重谈了对上海的印象。他说:“在上海住的时候很短暂,没得什么益处。但见四马路一带的‘野鸡’不止可以骇然,简直可以痛哭一场。社会组织不良才有这样的怪现状;‘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上海是中国的最大城市,也是当时中国对外的窗口,却是这样一种情况。社会状况若此,忧国忧民的傅斯年要痛哭一场了。

一九二零年一月二日,傅斯年与俞平伯辞别送行诸友,登上了驶往英国的轮船。

俞平伯,(19oo年1月8日—199o年1o月15日),原名俞铭衡,字平伯。浙江湖州德清东郊南埭村(今乾元镇金火村)人,出生于江苏苏州。散文家、红学家,新文学运动初期的诗人,中国白话诗创作的先驱者之一。清代朴学大师俞樾曾孙,父亲俞陛云为翰林院编修。俞平伯与胡适并称“新红学派”

的创始人。一九一九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后在燕京大学、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任教。曾参加中国革命民主同盟、新潮社、文学研究会、语丝社,与朱自清等人创办《诗》月刊。五四新文化运动时俞平伯积极响应,精研中国古典文学,执教于著名学府。俞平伯是“新红学”

的开拓者之一,是一位热忱的爱国者和具有高尚情操的知识分子。参加北京大学的新潮社、文学研究会、语丝社等文学团体,提倡“诗的平民化”

俞平伯主要著述有《红楼梦辨》(《红楼梦研究》)《冬夜》《古槐书屋问》《古槐梦遇》《读词偶得》《清词释》《西还》《忆》《雪朝》《燕知草》《杂拌儿》《杂拌儿之二》《古槐梦遇》《燕郊集》《唐宋词选释》《俞平伯全集》。

傅斯年与俞平伯既是同窗好友,又是新潮社同一战壕的战友。两人都曾经是旧派人物黄侃的得意门生,后来又都成为了新派人物胡适的高足。在众同学中,两个人关系是比较特殊的。这一次所以能结伴同行,主要还是傅斯年的缘故。

傅斯年深知出国留学的重要性,因而在赴欧之前,他多次苦劝俞平伯同自己一并前往欧洲继续学业。俞平伯在家里可谓是娇生惯养,好不容易做通了俞平伯本人的工作,家里又千方百计阻拦。最后还是傅斯年大包大揽,承诺说自己一定会照顾好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小老弟,家里才好不容易放行。也就有了这一次的结伴同行。

俞平伯应该是自费留学,他的家境比较好。

坐着轮船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航行,开始的时候,傅斯年和俞平伯还带着巨大的好奇心,遥望苍茫的天际,观看着涛起涛落,憧憬着那个即将踏上的全新的世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可是,不久,船上生活变得单调与孤独起来,傅斯年还好,俞平伯却有些受不了了。此时的他特别思念自己的夫人。

他一路上做新旧体诗寄给夫人许宝驯,其中有两题为《身影问答》的诗,正反映出他思念夫人之情:“身逐晓风去,影从明镜留。形影总相依,其可慰君愁。颜色信可怜,余愁未易止。昨夜人双笑,今朝独对此。

在船上,傅斯年倒并不感到太寂寞,他在给校长蔡元培的信中说:"船上的中国旅客,连平伯兄和我,共八人,也不算寂寞了。但在北大的环境住惯了的人,出来到别处,总觉得有点触目不快;所以每天总不过和平伯闲谈,看看不费力气的书就是了。在大学时还不满意,出来便又要想他,煞是可笑的事!平伯和斯年海行很好,丝毫晕船也不觉得。"

俞平伯后来回忆说,时间一长,一种莫名的寂寞不由得弥漫周身。也许是这难耐的寂寞和相对完整的时间,他开始细读《红楼梦》,这是他13岁的时候不爱读,也没有读懂的一部书。

傅斯年在给校长蔡元培的信中,所说的不费力气的书应该就是《红楼梦》了。他二人不但都细读了,而且还细谈了。后来俞平伯在《〈红楼梦辨〉引论》中回忆道:"孟真每以文学的眼光来批评他,时有妙论,我遂能深一层了解这书底意义、价值。但虽然如此,却还没有系统的研究底兴味。"

但无论怎么说,这次海上西行的空闲,正好给俞平伯打下了研究《红楼梦》的基础。由此还可看出,他搞上红学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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